“再说地上跑的,虎王。桌上摆的,铜锁。”“欸,这句辙韵可不对。”
“女先生”刚要提出疑问,可回想起刚才说的话,只得做哑子。
可还没等这个“女先生”发难,一名老妇人先走到了她的身边,“你熟谙卫大醒?”
“到底是社长,就是有学问。我接着说第三句,贾钱尽力减,假贺员外他。”
“那竖道儿呢?”“别焦急。”
“好,这道题你如果能做上来,我顿时就跟你走。你看好了。”说完,她拿过一副笔墨,在桌上的宣纸上先写了一个“冢”字,又在其中间用墨笔划了一个竖道,“瞥见了吗?你只能再写一笔,既要让‘冢’字成‘家’,又不能让这一笔竖道儿打光棍儿,来吧。”
老妇人略加思虑了一番,立即对道:“一贺宝顶加,那资贝底贾。”
是呀,她刚才说只能写一笔,可儿家老妇人是画上去的。
“龙王。”
这能够吗?社里的才女们绝大部分有这个疑问,用眼睛全看着那老妇人。
“哦,她随随便便说了一句想问我题目我就得跟她走?我如何就那么贱非得听她的?”这个“女先生”持续叫唤到。
这个曾经的女先生有些气闷,“好,算你有本事。我再说一个四管四辖。”
这位“女先生”还是不想跟老妇人走,刚要耍赖,被老妇人一把抓停止段,人家压根没使甚么力量,就痛得她几欲叫出来,但又看到老太太眼中精光冲她一射,就只好把个“疼”字给咽归去了……
“就差一道题了,你快说吧。”老妇人催促到。
“何为四管四辖?”訾社长问到。
“那你要如何?”“我有几道文题,你有本领我跟你走,没那本领就边儿上呆着去。”
“屋里有的,亲娘。要你说,管住没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