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在理。”吴根子看了看山洞外:“我们待得够久了,是该出去现个身了,不然,这戏就演过甚了。”
“吴根子,你配说形象二字?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吴根子,劝你见机些,将这顽徒交于措置,不然休怪本宗无情!”王之拥冷哼。
杨承微微皱眉,就这点灵石那里够吃,正要挖苦肮脏老头一番。
王之拥一怔,又气又恨却不敢发作,重重地发作声冷哼,仇恨地甩袖而去……
板屋中的杨承不觉打了个寒噤,仿佛感遭到了一股危急正在逼近:“师……父……”
“呃……姓王的,你胡说甚么?我甚么为人你不晓得?瞎搞!”吴根子竟头冒盗汗,不知所措道。
崇星殿方向的院落中一个身影吼怒而出,目标直使登马峰,破风声中夹着暴喝声:“兔崽子,本宗定要扒了你的皮!”
“从小到大,哪次不是你欺负本宗?,现在本宗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你就不能给本宗留些面子?”堂堂的玄月宗宗主此时提及话来竟有些哽咽。
“弟子不知,只是传闻登马峰杨承师弟来过,莫非是他们二人酒兴大发?咦!师妹仿佛冲要破了。”诸泰看着熟睡中的王诗敏惊诧道。
“姓王的,你做做模样也就算了,还真不依不饶了?不就三坛子酒吗?至于么?”吴根子双手还是负立,嘲弄不已。
“呵呵,归正那几坛百大哥酒对你也没甚么大用处,就留给我的门徒吧,当是我欠你小我情,师兄,如何?”吴根子厚着脸腆笑道。
吴根子端动手中的酒碗,一脸沉醉地品着碗中的百大哥酒,不忘赞叹几声。
“哈哈哈……师兄呀,这么多年了,怎地还是这副作派?打不赢就带哭腔,你就不能硬气点?”吴根子蹲下身摸着王之拥的脑袋,大笑道。
“好哇,本宗先清算了老的!”声音在登马峰上空滚滚传来。
王之拥翻开寝室内的暗厨,三坛百大哥酒已是不翼而飞。顿觉如遭雷击,呆若木鸡般脑海中呈现一阵长久的空缺,下一刻只得一声悲忿的吼怒响彻整座大虻峰,众大虻峰弟子听到那吼怒声,全都以错愕的目光望着崇星殿方向的院落,究竟是谁令大虻峰的仆人如此悲呼吼怒?
吴根子吹胡子瞪眼:“莫非你就没个甚么小弊端?谁也做不了完人,说不定我门徒正合你家丫头的胃口呢。”
吴根子赶紧解释道:“这可都是初品灵石,一颗就能抵千颗下品灵石,够你吃上大半个月的了。”
“怎地不可?我门徒哪点差了?资质差了还是边幅差了?”
此时一名亲传弟子进入崇星殿,这名弟子气味收敛却法度轻巧,见到殿内男人鞠躬一拜:“弟子见过师尊。”
咦?随后发觉到王诗敏仿佛有冲破的迹象,不由会心一笑。
“掌门师兄,有甚么事冲我来吧,我愿代徒受罚。”吴根子朝杨承使了个眼色,表示让他将那两坛百大哥酒藏好。
王之拥无法叹道:“本宗原想将那三坛百大哥酒留给敏儿的,待她出嫁之时再送于她。怎奈这丫头不知本宗的企图,竟合着伙来与那兔崽子恶心本宗。”
“啊!”杨承立即吓出了一身盗汗,只觉两腿发软,连站立的力量都没有了。
吴根子一脸浅笑:“门徒,不必太介怀,你掌门师伯不会对你如何样的,他只是心疼那三坛子酒,过一阵子就好了,呵呵呵呵。”
“哎……”吴根轻声一叹,拂手解去那股威压:“掌门师兄,年纪都一大把了,还跟一个小毛孩过不去,好歹你也是一宗之主,能顾及下本身的形象不?”
诸泰看着王之拥少有的失态神采,又是一阵惊诧,摸着脑袋望向王之拥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