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泽翰此时睡意全无，已然复苏大半，靠在椅背上半眯双眸，面无神采望向周珊珊。
“嗯……”
总裁办公室里，齐东起伏下嗓音低唤一声，手上轻推一把迟泽翰肩膀。
迟泽翰挑眉扫一眼齐东升脸庞
“我猜想……她的晋升也绝非齐东升亲手圈定。本日之事……你不过是借齐东升之口，问了你想问的题目罢了。问出来了，却不是你想要的答复，你便一气之下把她调离七十层……”
“迟泽翰……”
“挑来挑去，既不华侈培训本钱又不华侈时候本钱的做法，无疑还是让周珊珊亲身上任更妥当些……”
“迟泽翰，承认吧，即便这么多年畴昔了，你毕竟还是放不下她……”
总裁办公室里，钱正勋全部儿歪在沙发里，落拓翻脱手边杂志。
咽了咽口水，周珊珊稍稍平复胸前起伏，呼口气，死力安静腔调道。
齐东升无法望着叶栀瑶，轻叹一口气，转成分开。
放动手中沉甸甸的文件盒，嘴角悄悄上扬。
“只是，我不明白！为甚么现在她犯了错被打回秘书部，我却仍只能作为总裁秘书一职的替补，临时代为措置事件……”
“凡事，总有一个属于它本身的高度和深度。人，愈快达到这个高度，也就愈快地体味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这个事理，叶栀瑶她一早就该明白，你也不能再犯这个胡涂……”
“齐总监，您的推举我不堪感激。可明天这个题目，我是必然要向总裁问个明白的！”
钱正勋略作停顿，转头直勾勾望向迟泽翰一张俊冷而毫无神采的面庞。
“如果按总监刚才说的，那总裁实在一早便已盘算主张要革我职，所谓承诺……也不过卖总监您一个面子罢了，不管我当时的答复是甚么，总裁总还是能挑出来刺的……”
慵懒的声线淡淡从喉间收回，迟泽翰抬手重揉右脑边太阳穴。
“迟总！”
“我想叨教总裁，当年我初入公司资格陋劣，不能胜任总裁秘书一职我心折口服。厥后叶栀瑶进公司，初试时的慎言机灵和复试时的锋芒毕露使她一跃夺魁，我也就忍下来了……但是……”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