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陶艾民还是承诺了,他们这个年纪的男人,没有哪个不会用企鹅平台打牌、打麻将的,毕竟当初收集刚开端流行的时候,他们最早打仗、也最能接管的,就是这些个了。
至于剩下那半座豪宅,老胡笑嘻嘻的又用手机给人了条短信:“成了!”
这套别墅是他最值钱的一套了,并且真的是有价无市,只要放出个想卖的风声,买家都能把门槛踏破了。他之前不肯租出去,也是因为人家要改革成咖啡馆,他不想让人这么改,因为他感觉如许不好,今后能够自家还要住呢。
这个满足常乐的账号,是他朝苏长青借的。而打牌的时候,一向是苏若彤在前面给他出招,陶艾民不输才怪呢。
陶艾民想来想去,俄然灵机一动,拍着大腿道:“老胡,你是怕有黑料,有前科。★这没题目,只要我们不是直接打牌定胜负就行了。打赌跟打赌,是两码事儿。我打赌,明天我玩牌,必定能大杀四方。如果我这个打赌赢了,你就把阿谁珍珠蚌养殖场输给我。”
仅仅过了五六圈,陶艾民就只剩下十几个积分了。
老胡出了门儿,表情镇静的很,对着本身的小手机摸来摸去。
他这话说的太无耻了,明显此前就是为了人家的养殖场,才非要打赌的,现在语气一转,又成了开打趣的。
不到半分钟,房间就满了。
大师都在心中感觉陶艾民傻。
陶艾民一愣。
都如许了,还说人家是合起伙来哄人?太搞笑了吧。
老胡倒是懒洋洋道:“老陶啊,你这就没意义了啊,我这珍珠蚌的养殖场,如何着不得值两个亿了。你想跟我打赌,总得有代价相称的东西拿出来,才气赌吧。”
“哦,那我们不赌别的吧,就赌你香山的这一套别墅。”老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