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公然是没有本质的女人,本身刚刚才救下她,现在竟然一丝谢意都没有,看着余吟霜回身就要走,关曜忍不住再次开口讽刺,“如何着,廉耻这个词从你人生字典消逝的时候顺带着把谢字卷走了吗?”
房间喧闹非常,除了轩窗外无尽的夏虫音浪竟再无其他声音。
酒架里的红酒被尽数突破,地上满是碎玻璃渣子,未几时,关曜撑地的双手掌缝里冒出一汩汩的鲜血,像是不知疼痛地一次次爬起又颠仆。余吟霜看得内心抽痛,她猛地钻到关曜腋下想扶起他却又被推远,手心扎进碎玻璃,钻心般疼痛,却比不上为现在的关曜肉痛那么痛。
我……在干甚么?泪水有点微烫,关曜眼神半晌腐败,总算从本身的癔症中复苏,只是余吟霜这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两年没有下地过的腿因为余吟霜的细心按摩没有半点肌肉萎缩的意义,他踩实了空中,感受着脚下的触感,狂热的欣喜涌上心头。
“我还不是个要依靠女人的废人!”余吟霜伸出的手激愤了关曜,他用力甩开余吟霜的手,一双通红的双眼瞪着她,像是从天国爬来。
“闭嘴!闭嘴!”跪爬着,关曜欺身压在余吟霜身上。他衣服上扎满了碎渣,穿戴短裙的余吟霜更惨,腿已经被玻璃划得血痕累累。
拐杖重重锤了空中好几下才让世人温馨下来,“看着干甚么!还不将少奶奶带去医治!”
意气风发过的人,如何会甘心坐在轮椅里,带着残疾的头衔活下去。关曜曾经是多么高傲的人啊,现在却被实际打成歇斯底里的模样,一身的豪放变成了现在的偏执,癫狂和癔症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