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雀一步拦在他的前路,不卑不亢道:“皇子殿下,此剑已经有主。”
没有人会信赖他。
想来便是当今齐帝的第十四子,姜无庸。
“这是我廉氏的剑器。”廉氏家老廉炉岳出声道:“十四皇子莫说只是赏玩,便是想要保藏,我廉家对帝室忠心耿耿,又岂有回绝之理?”
供架之上,长相思突然自鸣!
成果廉氏搞东搞西,搞出诸多风波。搞一个祭祖大典,由没头没脑的来一出献剑。
“谁不诚恳?”廉雀气得丑脸通红:“这把名器与你们无关,用于祭奠,已是姜望美意。你们有甚么权力决定它的归属?”
当初姜望不听奉劝,不肯好处最大化,执意偿还命牌。他也不好说甚么。最后廉雀铸出一柄名器,也算是皆大欢乐。
此时再由廉铸平接太长相思,亲身奉上供架。
家老廉炉岳立即侧身:“敬请皇子赏玩。”
从欢乐得意,到麻痹怠倦,也不过就是一个上午的时候罢了。
不待十四皇子说话,还是先前那族老,直接便一把抓向廉雀:“轮获得你说话吗?十四皇子当前,岂容你猖獗!”
祝祷六合以后,才正式到了祭祖的环节。
这一刻贰内心想了些甚么,外人无从得知。
“猖獗!”家老怒道:“幸运铸出一柄名器,就敢如此无礼么!眼里可另有家属,另有朝廷?”
廉炉岳呵叱道:“族长还在场呢!廉氏还轮不到你来声明甚么!诚恳给我退下!”
啪!
姜无庸安闲迈步,这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最好站住。”
齐人尚紫,以紫色为最贵,穿紫者多为王公贵族。
大袖飘飘,行动安闲,自有皇家气度。
但重玄胜说的也是真相,起码在他姜无庸的部分的确如此。
他仿佛赶路赶得很急,衣服微皱。
“我没有跟他们唱双簧!”廉雀俄然大声喊道,神采悲忿莫名。
“呵呵呵。”重玄胜嘲笑不止。
“你莫非不是我廉家的人?你一身所学,莫非不是我廉氏秘传?你铸剑资本,莫非不是我廉氏供应?你铸剑所用剑炉,莫非不是我廉氏传承至今的古炉?”
姜无庸一张敷了金粉的脸,也给气得阵青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