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仿佛看出晏虞有些难堪,就替她开口:“皇上,蒋秀士常常不请自来,以后还拿走主子很多东西。这些在库房的帐本里都记取的,但是主子性子好,便也没有计算。”
没想到,这个蒋秀士这么不靠谱。
一看昭妃的模样,翊妃就翻了一个白眼:“昭妃真是成心机,甚么都不晓得,就忙着科罪。要不是本宫和皇上及时到了,不晓得晏御女是不是还要接受委曲。”
“这蒋秀士的宫人夸大其词,妾也是失策了,还望皇上恕罪。”昭妃倒是敏捷,一下就将任务全都推辞给了蒋秀士。
但是她当着皇上的面,却不好开口诘责。
翊妃随之就闭了嘴。
毕竟这个东西六宫大家管一半,是她们的潜法则,皇上或许猜到了,但是没有放在明面上讲。
“刘德才,你去看看。”顾君易沉吟一声,随后说道。
翊妃将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妾只是想,现在谁堵截的绳索,也得去细心查查。免得又冤枉了哪位,让真凶清闲法外。”
“皇上,方才蒋秀士的宫人来奉告妾,说是蒋秀士被晏虞给用心推下了秋千,以是妾这才过来的。”昭妃抢先开口了。
翊妃仿佛对这个成果不太对劲,她紧赶慢赶过来,这昭妃只是禁足三天?
晏虞说得这话,可没有半点子虚。
“是。”固然昭妃只是禁足三日,但是她拿到了西六宫的权力,也不失为一件功德。
罚俸不罚俸对于她们来讲,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她们俩都是费钱如流水,只靠月俸如何够?天然另有渠道。
晏虞眼中闪过一丝讽刺,这会儿撇得可真洁净。
比来昭妃与简昭仪结合起来,确切也让翊妃有点势弱。
翊妃嗤笑:“没想到,堂堂一个秀士,竟然这般。”
身边的翠竹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回娘娘,本来奴婢是想去替主子推的。倒是蒋秀士说,奴婢毛病她们姐妹之间的靠近了……以是奴婢就没敢帮手。”
这件究竟在顾君易也门儿清,只不过偶然候揣着明白当胡涂会好些。
现在晏虞脸上的巴掌印还明晃晃地在脸上高耸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