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看着两人进殿的背影,心中的不满油但是生。凭甚么他们两个就能够获得主子重用,本身就捞不到好。
“记得去赏这厨子,做得不错。”
“嗯。”晏虞虽说萧瑟了红袖,但是也并非对她冷脸,也没有将重活粗活都推给她,但也说的上待她不错了。
怎料一旁的红袖却看不惯她这个模样,阴阳怪气地对着她说:“主子身边的大红人,也被赶出来了?”
“也总好过你决计打扮地花枝招展,却被人疏忽得好。”翠竹也不是受气的主儿。
这不公允!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吵了起来,而刚返来的小平子看着这场面一脸懵逼。
皇上仿佛晓得晏虞的宽裕,因而先前赏了她很多金银,另有打赏人用的金瓜子、银粿子,解了晏虞的燃眉之急。
若不是寒小仪、简昭仪有孕,恐怕这个份额还要缩水。
翠竹闻言便紧紧地皱着眉,忍不住出声警告道:“红袖。”
“你去将这本彤史给翊妃送去,让她查阅以后再偿还给女史。”昭妃摩挲着下颔,“这个月翊妃的日子也很多啊,估摸着都要自个儿偷着乐了。”
红袖扭过甚冲他喊道:“用不着你管,没根的阉货!”
……
“是。”
红袖硬着嘴说道:“别跟我说你没有跟我有一样的设法过,只不过你服服帖帖的,没种罢了。”
里头她占了四日,翊妃占了三日,晏虞竟也占了三次,许清婉也是只差分毫,再加上其他后妃。
晏虞也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一次不忠、百次不消。
翠竹正色道:“我是没资格经验你,不过我们的职责就是照顾好主子。”
昭妃阖上这本彤史,手指在封面上敲动着:“先不动,简昭仪那边应当对翊妃有行动。我们就不必再脱手了,免得过分惹眼。”
“是。”翠竹也担忧着红袖,心太大了,不免会做出甚么不睬智的事情。
“真是小觑了她。”
“红袖,将地上落叶拾掇一下。”晏虞顿了顿,“小平子和翠竹,你们两个先出去。”
红袖恼羞成怒,用食指指着她的鼻尖:“你!”
“是。”三人懊丧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