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只不过,有些太根深蒂固的权势,也该时候好好清理了,免得张扬到连本身的身份都忘了。
长乐宫
星眸中,逐步变成一潭深潭,酝酿着庞大的风暴。
只不过沈家但是翊妃的母家。
“也不晓得到底是谁喝倒谁!”顾君易不甘逞强地回道,这会儿他才没有了运筹帷幄的模样,与连潇这才像正值青年的人普通相互调侃着。
顾君易是明白的,现在他的帝位尚且不安定。当然有连潇十几年友情,能够完整信赖。但是还是有些大世家难以撼动,始终是顾君易的心头大患。
连潇苦着脸道:“表哥,你看我才刚返来。不能就这么让我娘糟蹋我啊!”
“连潇,你以为朕该如何做?”顾君易皱紧眉头,连本来风景月霁的气质也变得沉重起来。
“沈家向来目中无人,也该抽点血了。”顾君易随便伸手乱了棋盘,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从他口中说出的,不过是一件无关紧急的小事。
“现在掣肘朕的人很多,容不得朕出任何不对。”
看来皇上不脱手则以,一脱手就奔着最大的沈家了。
现下就有人争相要抢着当了,此中最甚的也就是昭妃的父亲了。
“是。”
“我做了甚么蠢事,也及不上你被太傅罚得天昏地暗。”顾君易真是没想到,一步错步步错。
顾君易眼角抽了抽:“我本来还想夸你这几年景语都会用了,没想到你还是如许朽木不成雕。”
“那么将先辞职了。”连潇抱拳道。
“起来吧,陪朕下一局。”
“皇上应是最清楚的。”
“到时候你去看看母后,她也一向念叨你。”
顾君易提唇,噙着一抹暖和的笑:“爱卿所言甚是。”
他阖上奏折,搁在一旁留中待定,现在户部尚书人选尚不明白,只怕要多费些心机了。
顾君易悄悄摇了点头,眼中却都是笑意。
“朕记得柳家的公子和沈家的都喜好喝花酒?”顾君易语气淡淡。
“是该拿他们先动手了。”顾君易颀长的手指捻起白子落下,胜负已定。
但是这个位置,是光荣,也是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