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梨信觉得真,毕竟昨晚他在邵家是真的病得不轻。
邵其修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着眉头,仿佛还要适应一段时候她这个态度。
这一个月,贺梨对费秘书的印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邵其修问完药名,又神采自如地问她几点放工。
实在一开端他收到邵总俄然给出的戒指,看到那格式,也感觉有点便宜。
贺梨假装听不懂,拿着剪刀,温馨修剪着花枝上的叶子。
不过贺梨当初下定决计抛弃婚戒的时候,也没有想跟他再要一个。
这款戒指连带戒指盒,都被她随便扔进了抽屉,和那瓶劣质香水放在一块儿。
邵其修打量着她的脸,神采显得平淡疏离:“几分眼熟。”
盒子不大,包装却很精美。
还真没见哪个女人,能让邵总惦记取。
待费秘书走后,简娉帮她把盒子拆开。内里放着是一个格式戒指,中间连个细钻都没有,不过素雅中透着精美,很合适手指纤细的女人戴。
她沉住一口气说:“是费秘书交代的。”
费秘书谈不上名誉而归,也把送戒指的任务胜利完成了。
鼓吹部一女经理,叫李莼。
邵其修喝了口水,嗓音偏降落:“你叫甚么名字。”
一个在外受累也不回家撒娇,一个面不改色真能看着老婆辛苦。
李莼眼睛一亮,坐姿更加端庄了,裸着双长腿并拢,后背挺成了一条纤细的直线,笑容完美道:“李莼。”
邵其修看着面前盛饰艳抹的精美脸庞,似是兴趣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