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金海毕竟活了六十多岁了,年青时也走南闯北过,见飞的跳的都是今天下午二儿子拿回家来的东西,内心已是明白了个8、九不离十。就跪下祷告:“神仙爷爷:孩子不懂事,冲犯了神明,还望神仙爷爷念他初犯(实在是惯犯。一听这话就没诚意)。宽恕他吧!一会儿我让他把东西全给人家送归去。”
从面袋飞起,到田阴氏母女瘫倒在地上,全部过程,田达岩一向怔怔地站在一边旁观,不劝止,也不参与。仿佛是被吓傻了,又仿佛是见母亲mm遭到奖惩内心均衡了一些。
田达岩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见母亲和mm也都跪下为本身讨情,内心也就软了三分,忙改口说:“我送!我送!神仙爷爷,放下我,我这就把东西送归去,再也不偷他家的了。”
田阴氏胳膊上的力道似有千斤,田金海刚一拽住,就被摆脱了。他想用手去挡,却碰的手生疼,有种骨头被碰断的感受。
田达岩没好气顶了她一句:“你忘了,那承担是你收起来的。”
田达岩气得咬牙切齿:“有话不早说,有屁不早放。把东西给你们弄家来啦,又把任务推我身上了。就凭你们这态度,这东西我还就不送了,愿咋滴咋滴!”
只听田达岩“啊”的一声,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