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把粮食给了他们,说不定明天就让薛运来担出去卖了,然后扔到麻将桌子上去。
薛运来这一欢畅非同小可,连口袋绳也没顾得捆,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边往屋里跑一边号召道:
田青青:“好吧,你到大门外去看看,只要有粮食,就弄出去。记着,你发了誓词,一旦违背,右手就钻心肠疼痛,久疼不止。”说着,收起异能,快速来到大门外,把预备好的三口袋粮食,从空间里移到大门底下。
内里仍然哭声一片:
田青青:“以甚么为凭?”
薛运来立马改口说:“对,是神仙姑姑。当时我还发闷:如何玲玲的辩才一下子这么好了?本来是神仙姑姑在对我说话哩。”
田冬云在屋里直着嗓子“啊啊”地哭。
薛运来见母亲叩首,本身也在她身边跪下,薛老太太说一句,他点一下头,那虔诚的模样,让空间里的田青青只想笑。
“妈,你看,这是麦子。鼓鼓的跟小狗鳖一个样,咱尘寰的地里累死也种不出这么好的麦子来。
薛运来:“要不,今晚你就别走了,和孩子们睡在一起。”
薛老太太:“好了,我走哩,你好好深思深思吧!”
薛运来大抵也被家人的哭声搞大了头,心烦意乱的分不出声音的来源了,干笑了一声,说:“甚么?我不去打麻将喽家里就有粮食吃?笑话!说神话呀?你只要平空里拿出粮食来给我看看,我就不去打麻将喽!”
从大门口弄到屋里,还借助红车,三口袋粮食就累成如许,可见平时游手好闲到甚么程度?田青青嘴角抽了抽,投去轻视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