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肚指了指方才垒起来的山墙尖儿,说:“你站那边去,我包管扔到你面前。接住接不住,可就看你的本事了。”
付振海难堪地笑了笑:“这……真是太辛苦你了。”
田青青笑笑:“大伯,戏既然收场了,我如何也得共同你演到底呀。几升面粉成全一桩婚事,你说哪个首要?”
“大伯,女家来了后,如果掀你的粮囤、看你的大缸如何办?”田青青很老道地说。
田青青:“多少人呀?”
啊呵,既然已经打肿了脸,这个瘦子就得充下去不是。
“那,你筹办做甚么饭菜接待女家呀?”田青青又问。
他饭量大,力量也大。二百多斤的麻袋,他肩膀上扛着一个,一个胳肢窝里夹着一个,从大门外头扛到屋里,走路仍然畅畅滴。
“这不可。你家里也未几。”付振海一口回绝。
那人也是一心想看看他的秘闻,又被将了军,便真的站了上去。
这个期间盖房都是用土打坯,一个土坯二十来斤重。并且没有吊车,端赖野生往上扔。垒到半截里的时候,就得支架子,打节节高往上通报。
(注3 :把扁担和两个扁担钩子平放在地上,把馒头一个挨一个地往上排,直到把扁担和两个扁担钩子都排满了为止。)rs
付振海自是欢畅。因为田青青借的玉米刻日是秋后,也就一口答允。
付振海把这一两散酒喝的非常有风采:拿着九张一分钱的纸币(偶然是钢蹦),往柜台上一摆,指指散酒桶,然后把随身带的一个小扁酒瓶放到柜台上。
…………………………………………………………………………………
现在田青青是家里的大厨。如果管饭的话,她这个大厨不得早做筹办不是!
封大肚不怕卖力量,最怕的就是和社员们一起大鞭赶干活,那样,他会闲的难受。
“有备无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