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道往南五百多米的处统统一个分叉,一条拐向正东,与东面的另一条车道相汇。八队的场院就在这条东西向车道的南面。
另一条则拐向西南,路过葫芦沟上的小桥后,又是一个分叉,一条直奔西南边,一条拐向正南,沿着葫芦沟西岸向南走。
“那就这么着吧。”田金河说着,抽着烟袋向天井里走来。
下午,田达林和郝兰欣、田金河,谁也没出工,一块儿去修整场院屋。幸亏现在还没到播种的时候,农活不是很忙,社员们不是锄麦子,就是平整地盘,往地里送粪(农家肥)耙地,时候上要求不是很严格,告假比较轻易。
“漫敞野地里,连个邻居都没有,多不平安?!还是在村里问房好。”田金河的声音低了八度。
一边逗着田苗苗,田青青一边在内心把本身吐槽了千遍万遍:田青青啊田青青,刚一穿越你张扬神马呀?!忍忍莫非还把你委曲死了?!亏着把你当作了命硬之人,如果把你当作妖邪,还不把父母吓傻了呀?!今后必然低调、低调、再低调,做出来的事,必然要合适这具小身材的春秋。
没等田达林开口,田金河起首说道。
“爸,重视着点儿,不会出事的。村里的人还是少打仗,省的给人送膈应。”
这个期间,每个出产队都有一个打晒粮食的场院。每个场院里都有一个场院屋,供看场人在内里歇息。除了过秋过麦,平时都闲着。
这是田青青穿越以来第一次走出村落。固然时隔十五年(田苗苗身后借尸还魂到凌暖暖身上待了十五年),村外还是阿谁模样,一点儿也没窜改。为了今后论述便利,在这里详细描述一下:
“不消了,爸。我不想沾惹二嫂。队长说,队里的草棚子里有两摞哩,是拆断间墙放那边预备垫圈的,让咱先用了。用完后再拉归去。”
“咳!”田金河叹了一口气,没再说甚么。
三世为人两次穿越,她是完整地信赖人间有阴魂这一说了,也信赖了因果报应。
搬场已经成定局,并且还是搬到出产队的场院屋里。对场院和场院屋田青青都没有多少印象,但必定好不了那里去?!最起码分歧适人居住。
装好烟后,田金河又取出洋火来扑灭,猛吸了两口,然后又说:“垒墙的坯就用你二嫂拆棚子的旧坯就行。我给他们说一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