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快用饭吧,都凉了。”
下午,田达林和郝兰欣、田金河,谁也没出工,一块儿去修整场院屋。幸亏现在还没到播种的时候,农活不是很忙,社员们不是锄麦子,就是平整地盘,往地里送粪(农家肥)耙地,时候上要求不是很严格,告假比较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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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塘的水里有游来游去的各种鱼类,曾有人钓上过7、八两,一斤重的大鱼,引得人们常常在岸边垂钓。
“不消了,爸。我不想沾惹二嫂。队长说,队里的草棚子里有两摞哩,是拆断间墙放那边预备垫圈的,让咱先用了。用完后再拉归去。”
“爸,重视着点儿,不会出事的。村里的人还是少打仗,省的给人送膈应。”
“爸,我想下午就拾掇,明天搬出来。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就不叫别人了。”田达林又说。
搬场已经成定局,并且还是搬到出产队的场院屋里。对场院和场院屋田青青都没有多少印象,但必定好不了那里去?!最起码分歧适人居住。
“那就这么着吧。”田金河说着,抽着烟袋向天井里走来。
“咳!”田金河叹了一口气,没再说甚么。
三世为人两次穿越,她是完整地信赖人间有阴魂这一说了,也信赖了因果报应。
“三儿,我给你五奶奶和四婶子都说好了,你们搬到老院儿里那两间东配房了去吧。”
“漫敞野地里,连个邻居都没有,多不平安?!还是在村里问房好。”田金河的声音低了八度。
“爸,我给队里说好了,先搬参加院屋里保持1、两个月。在这段时候里,我在我那宅子上盖两间简易偏房,麦子出场之前,我们就搬出来。”田达林把头扭向一边,没敢看父亲越来越欠都雅的神采:“五奶奶那边就别去了。四婶子一大师子人家,孩子被说成如许,还是避避嫌的好。”
另一条则拐向西南,路过葫芦沟上的小桥后,又是一个分叉,一条直奔西南边,一条拐向正南,沿着葫芦沟西岸向南走。
装好烟后,田金河又取出洋火来扑灭,猛吸了两口,然后又说:“垒墙的坯就用你二嫂拆棚子的旧坯就行。我给他们说一声去。”
气候仍然很好,没有风。田青青便带着田苗苗参加院里玩儿,旁观大人们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