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饿着半截场子的孩子上树折树枝,是不是有些残暴?
想归想,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小苗苗仍然哭闹不断。
这么进收支出,田苗苗大抵感觉新奇,也不哭了。只是怔怔的看着这统统。
这里离着家里的宅院少说也有7、八百米,田青青抱着她走不动不说,家里的锅里还做着饭,田幼秋和田幼春固然被田苗苗吵醒了,但仍然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这里底子离不开人。
“爸爸,你要感觉好吃,我每天给你做,场院边上多着呢。”田青青笑笑说。
没了田青青的催促,小哥俩在床上一向赖到田达林和郝兰欣返来,才穿上衣服下地用饭。
饭桌仍然放在了内里的床上。四个孩子在床上,围着饭桌有的坐着,有的跪着,小苗苗特别报酬,让她坐了一个小板凳儿,由郝兰欣给她喂粥。
“咱妈妈还没说话哩,你急甚么呀,都快成小管家婆了!”田幼秋气呼呼地坐起来,一副要吵架的模样。
“这是甚么菜呀,这么好吃。”田达林吃了一口桌上的凉拌菜,吧唧吧唧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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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除了还没有做熟的玉米面粘粥,和还在锅里热着的玉米面菜窝头外,实在没有小孩子吃的东西。
当饭做到一半儿的时候,田苗苗醒了,哭着叫着要妈妈,吃兜兜(吃奶)。田青青从速给她穿上小衣裳,抱着在屋里哄。但再如何哄也抵不住小肚子饿,田苗苗仍然哭叫不止。
如何办?
哇塞!
本来是个随身空间,人走到那里,带到那里,出来出来还是阿谁位置。
田青青内心想的欢畅,仓猝用自来水洗好择好的蒲公英,放到内里,又用盆在那边打了一盆水,倒在锅里做早餐。
“婆婆丁(本地人对蒲公英的别称)。”田青青说。
这天凌晨,田达林刨了两个大红荆疙瘩。地上部分滚圆,上面有一个很粗的根。疙瘩上已经有嫩红荆芽钻了出来。地上部分的疙瘩都很潮湿,地下的就更甭说了。
空间在内里也能进入!
田青青摸了摸,心道:“这么硬,劈开真的费一把力量。晒干了也不是三天五天的事。怪不得人们能之去搂一烘就完的干草叶,也不刨这玩意儿!”
田青青:“现刨的红荆疙瘩多湿呀,劈的再小,也得晒好几天。树枝拿返来就能掺着zha子烧。”
或许是渴了,或许是空间水能临时解饿,喝完水的田苗苗,“吧唧”“吧唧”小嘴儿,含着满眼泪花,冲着田青青笑了笑。
“哥哥,你不说要去折树枝吗?凌晨树枝脆,好折,快起来折去?”田青青又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