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将近睡着的小六子听到声音,立即就从床高低了地,跪在地上恭迎来人。
“我曾经做了一场梦,一场很可骇的梦,我被人绑在袋子里沉入了水中,但天不亡我,被人所救,救我的是一名贩子,他做的是布匹的买卖,跟花家一样的谋生,我在他那边做了学徒,厥后成了掌柜,再厥后,我去了济安,看到了一场大火,也见到了王爷。”
“改一改你的称呼。”
云修寒佩服她的胆量,但却也感觉她做事不敷全面。
“你倒是对小锦儿自傲,莫非你就不怕她踩不稳,从高处跌下来吗?”
花锦程摇点头,“你这一手医术可真是神了。”
“你是如何认出我的?说的好,我便留你一条命。”
“需求当真吗?”云修寒眉梢一挑,又是一根针扎下。
江恩重留在了花家,但他随后倒是去拜访了花荣,在很多人看来,都是花荣邀他住下,而跟花锦程没有任何干系。
“他会。”花锦程非常笃定。
“不是另有王爷吗?”小六子直起家,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即便蜜斯跌落了谷底,王爷也必然会带着她扶摇直上,直至九霄。”
“晋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花锦程感觉头皮疼的短长,她捏了捏后颈,但却没有减轻分毫。
“我只是问问,晋王爷办事,我还是放心的。”花锦程的手指从眼角划过,“我累了。”
“一个是定安侯,深受天子的宠任,一个是府尹之子,少年英才,岂是那么好杀的?”花锦程没好气的将他推开,“你当我是傻的吗?如果真的这么轻易,那还要阿谁天子做甚么?”
花锦程也感觉有些惊奇,她本来觉得江恩重是会立即分开的。
“我倒是感觉我给足了他们面子。”花锦程点头反对,她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坐直身材,“我体味李烈,以是他绝对不会就此罢手,反而会感觉我奇货可居,值得他争夺一番,现在锦云坊才方才起步,我后续很多手腕都还没有展开,他拿不准,锦云坊在我手里与在他手里到底会有多大的差异,所乃起码在我去济安之前,他还不会放弃。”
“我的确是起了杀你的心机。”云修寒道,“锦云坊的布料,是你用心睁只眼闭只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