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程大抵也跟你说过,她做过一场梦,在梦里,叶丽棠杀死了你的孩子,锦蓝,是如许吧。”李烈道,“她扯谎了,在梦里,不是叶丽棠杀死了你的孩子,而是你杀死她的孩子,三个月大,被生生的从肚子里剖出来,然后剁成了肉末,如许的仇怨,你感觉她会放过你吗?花锦蓝。”
“也难怪,你父亲最疼的就是你吧,而锦程也最听你父亲的话,云晋也一样听锦程的话,也就是说,如果花荣庇护你,你便会一辈子衣食无忧,到时候住进摄政王府,用云晋做背景,然后再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女人……”李烈低声说道,将花锦蓝内心深处的筹算说的通透。
“你当然没做过,但是,锦蓝,你传闻过一个词叫做重生吗?”李烈笑了,笑容清浅,眸若晴空。
像是地牢普通的处所,砌的整齐的墙面上挂满了各种百般的刑具。
花锦蓝呆愣在了当场,整小我就像是被雷击中了普通。
花锦蓝一向都感觉本身做的充足隐蔽,但却没有想到还是被李烈发明了,以是她到底另有甚么?
一袭黑衣,腰带弯刀,每小我都黑巾蒙面,逆光而入。
“侯爷多虑了,我们此来,只是为了这两个女人,还请侯爷行个便利。”
“因为我也曾梦到过那种事情,你不是一向都迷惑,我为甚么会将敖凡送走吗?你可知他是如何死的?又是为何而死,又是谁建议我将他推向了火坑吗?”
疼痛跟惊骇让她们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收回便昏死了畴昔。
叶丽棠冒死压着本身的惊骇,不肯信赖这统统都是真的,“李烈,你不要危言耸听!”
花锦蓝跟叶丽棠的断腿已经被措置好了,就连疼痛都感受不到,她们坐在了特制的椅子上,双臂伸展被绑好,双腿略微叉开了一些,也被绑着,身上也尽是血污,混乱的发丝比之乞丐都要不如。
花锦蓝一向都在奉告本身,她应当跟李烈站在一起,寻觅反击的机遇,但厥后她才发明,李烈底子就甚么都不筹算做,就如许在侯府里待着,等着对方最后的讯断。
李烈微微一愣,然后他便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请便。”
三小我客气的唤了一声。
“人来了。”
“侯,侯爷,我,我是想……”花锦蓝结结巴巴的,眸底深处也闪过了一抹惊骇。
无知者才气恐惧,就像是叶丽棠一样,她不体味李烈,以是才敢如此的猖獗。
“侯爷。”
“一心一意啊。”李烈感喟一声,“你们是不是感觉我很傻,很轻易就能被棍骗呢?”他歪着头,脸上暴露了一抹嘲弄,“侯府的帐本,花锦蓝,你能够给我看看吗?”
“你,你为甚么,会,会晓得?”花锦蓝声音干涩,眸底映出了一抹惊骇。
“锦蓝一心一意对你,你如何能这么对她,本身没用,庇护不了本身的老婆,还要去指责别人吗?”
“不,不是如许的,李烈,你如何能够如许……”花锦蓝抽泣着,豆大的泪珠从脸庞上滚落,只是如许的哀痛跟气愤仍然粉饰不住她眼底的那抹慌乱跟震惊。
三小我道了谢,然后便拖着两小我分开了。
“比起我,她更恨的是你们,毕竟我还曾经为她做过一些事情,还曾庇护过她。锦蓝,你不是一向感觉锦程为甚么要那么恨我么?那么你必定也不会晓得为甚么自从她从庄子里返来后,对你们的态度会有那么大的窜改吧,为甚么曾经娇纵的花锦程会变成那种陌生的模样,并且还会仿照别人的声音呢?这统统莫非你们就不感觉奇特吗?”
叶丽棠也厉声怒斥,仿佛李烈真的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普通。
“你,你不信赖我?”花锦蓝震惊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