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官泽累了,她这才伸开咬了一排牙印的嘴唇,耻笑道:“真是可悲。”
丁雅放声大笑,讽刺道:“你也配?”
上官泽怨毒的看着丁雅,道:“你不要忘了,你的爹娘还在我手里。”
丁雅面无神采道:“你最好把他们当作本身爹娘那样好生接待着,若他们出了一点事,你应当晓得我会做甚么。”
丁雅的嗓子里响起了艰巨的喘气声,却还是笑道:“你敢吗?”
丁雅不屑道:“如果不是竹林小筑那场大火,我一向觉得你,上官泽,是一个顶天登时的男人。”
上官泽咬牙,双拳紧握,指骨都模糊发白起来。
五指又加了几分力,上官泽眯紧双目,道:“你觉得我不敢?”
上官泽咬牙瞪着丁雅道:“你说甚么?”
嘣嘣……
上官泽的身材虽套了灵蕴甲,可他的头颅全然没有防护,方凡运起《不动如山》,将体内翻滚的气血压下,又提剑向上官泽的脖颈削去。
此时,伊君志已经仰仗轻功躲过了上官泽之前的那一鞭,可他毕竟还背着一人,又不能长时候的动用内力,固然轻功极佳,可已垂垂力不从心,在上官泽的穷追猛打下,已垂垂有落败的迹象。
“小子找死!”
“不成能!”上官泽惊呼,却不敢有涓滴的怠慢,真气刹时发作,将长鞭包裹的沙子顿时被震碎了开来。
丁雅的眼睛垂垂睁大,呼吸越来越困难,神采发青的她嘴角却闪现出了一抹调侃的笑容,道:“你会杀我吗?”
丁雅嗤笑道:“可他们却不知这个义薄云天的上官泽需求靠女人来满足他的自大心,你为甚么不敢杀我?
脸孔狰狞的上官泽猛地转头,却见紧闭的竹窗竟不知何时开了,黑暗中有两人半蹲在窗口,一人身穿黑衫,一人身穿青色锦袍。
上官泽的目中顿时闪过一丝骇怪之色,他现在地点的房间是二楼,离地少说有五米,从空中跃上二楼窗口不难,难的是悄无声气的翻开竹窗,这中间可毫无借力的点,没有一身卓绝的轻功是绝难办到的。
“够了!够了!够了!!”
丁雅直视上官泽的双目,毫不相让道:“你觉得我会怕?”
上官泽的五指又快速一紧,指甲都堕入了白净的肉里,丁雅的双目蓦地暴鼓了出来。
“咳……咳……”双手扶地的丁雅大咳数声,氧气重新进入到她的肺里,青紫的神采终究垂垂规复回了普通的色彩。
上官泽摊手,居高临下的鄙夷道:“就凭你?”
丁雅的身下很快积出一摊血,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迸溅出的血花,几鞭落下,丁雅便成了一个血人,可她始终紧闭惨白的双唇,一字不吭。
剑风嘶嘶,上官泽的衣衫随风而起,粟色锦袍下是一套薄衫,温和的白光正从薄衫下贱暴露来。
“是谁?!”
丁雅呵呵笑道:“你就是一个无私脆弱、又不举的不幸虫,你如果然有本事,就把我的脖子捏断,来啊,来啊,你来啊!”
上官泽恼羞成怒,手中长鞭猛地向方凡的眼睛抽去,只听劈啪一声炸响,瞬息间,长鞭便到面前,凛冽的鞭风刺的泪水滚滚落下,方凡旋即伸出左手,五指成爪,敏捷抓住了长鞭。
从窗口杀到上官泽的身边时,方凡所受的内伤已经尽复,上官泽仿佛也没想到方凡的反击会这么快,方凡的修为实在太弱,之前被震飞,他的五脏六腑应当正处在翻江倒海中,如何会像没事人一样,守势仍然凌厉?(未完待续。)
丁雅嘲笑道:“对于你这类不幸虫,需求费多少力量?”
上官泽的神采阴沉下来,狠声道:“你这是在找死!”
上官泽神采阴晴不定的看着丁雅的瞳孔渐渐分散,眼中时而杀意涌动,时而踟躇,终究,踌躇还是克服了杀机,上官泽神采乌青的放开了左手,青筋根根在额头上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