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耳早已骑马阔别人群。他也懒得和阿谁晋使噜苏,甚么晋使,甚么国君亲赐,底子比不上现在在风中策马的欢愉。
重耳也不遁藏,点了点头。晋使费了好大的劲想爬起来,却因为太胖咕咚一下又跌倒了,侍从忙在世人轰笑声中扶起晋使,晋使又气又恼,伸手一把揪住重耳的衣衿大吼:“大胆刁夷,竟敢偷袭本使,还不报上名来!你姓甚名谁,受何人教唆要来侵犯本官,快点儿从实招来!”
晋使被青草的香气一刺激,长吸一口气,刹时复苏,他刚一展开眼睛,就大喊大呼起来:“是谁?是谁偷袭本官?”
晋使嚷了一阵,这才看到面前一个穿戴草原服饰的小子正蹲在他面前,手里捻着一株青草,一脸无法地看着他。
重耳正要报歉,却又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本来刚才急着救人,那串大田鼠不知何时飞了出去,现在正像花环般挂在晕倒那人的脖子上。那人肥头大耳,那串老鼠挂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看起来脖子都没了。
酒保们开端装腔作势,重耳决定玩弄下他们。他嬉笑着打断对方道:“等等——你说我偷袭?你见过用老鼠偷袭人的吗?”
晋使被重耳一质疑,忙急着解释道:“哎呀,公子啊,阿谁——你听我说——对了,我这里有封帛书,是国君亲赐的,你看了就明白了!”
重耳对晋使的态度,让世人都为他捏了把盗汗,吉格更是担忧不已,这个放肆的晋使,受此屈辱,必然会难堪重耳的。没想到晋使竟一脸卑恭,向重耳慎重揖礼。
重耳瞪着晋使道:“我说你这小我如何这么矫情啊!奉告你又不信,你到底想如何样!你如果然伤到哪儿了,我能够给你治,如果没痛没伤的,从速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