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有点题目,或者应当说是违法的,但一开端不会引发太大的重视,何况另有孙义峰他们呢,万一出了事,就让他们遮挡一下。再者,等过一段时候大师伙差未几都晓得了,就把牌子收掉,不张扬,公开里搞。”
“那可好咧!”孙余粮一撸袖子,道:“老迈,你说,要俺干啥?”
“俺不是来兑券的。”大青年摇点头,道:“俺是想把你的券收走。”
“你看俺像开打趣的模样么?”
“没有最低,只要更低!不过呢,普通最低的也就是对半价了。”
“俺也不是来踢场子的。”大青年指指门外的牌子,道:“你,收券儿?”
“一个脑筋有病的家伙,想讹俺钱呢。”张本民说着,从抽屉里拿出卷烟,每人散了一根,表示感激。
从乡大院出来,张本民回到放映厅后就找了一大张硬纸板,在上面了七个字“高价回收国库券”,然后朝门口一放。
过了没多久,孙余粮返来了,张本民让他把内里收国库券的牌子提到门内,然后把大青年的事说了。
“要不然,你说俺瞎忙活个啥?”
真他娘的见了鬼,张本民暗骂一句,本来是个走乡串村的票耗子。当即,他皱起了眉头,“你到这店里来,想收走店里的券儿,能够么?”
“那当然没有。”
“没错,你咋晓得的?”
“没啊,没说你。”
“好,那这个月就多给你一些人为吧。”
“就晓得有事儿,放心吧,已经提出去了。”张本民笑道,“是不是一个大青年告发的,那家伙还留着一撮小胡子?”
“你甭跟俺号令,奉告你,你干收券儿这事,是违法的!”
“哦,你是为了赢利呐。”张本民假装恍然的模样,点点头,道:“是俺求着你上门来从俺这里赢利的么?”
“你还想靠这个赢利?不就是耍耍嘛,既然耍不起就算呗。”张本民哼笑着。
“嘿哟,早晓得先把他扣了再说呐!”郭哲军拍着大腿道,“可惜了,还让他得了个巧。”
“开打趣吧你,那俺赚啥?”大青年的腔调中带着股怨气,“你让俺赚啥?”
别的,张本民还想了个别例,凡是来看录相的,只要能先容人过来兑换国库券,不但免费看录相,并且另有能够获得嘉奖。这么一来,结果就更大了。详细算了算,十几天下来就收了近两千块钱的票额。
“你特么才是票耗子呢!”张本民快速上前一步,猛地一把扯下大青年的布包。
“没用的,赵三毛去你们那边告发,必定不会把收的券带在身上,没有证据也扣不了他。”
“俺也不是来找水的。”
“你”大青年气怒地一瞪眼。
正说着,里间有人大声喊道:“老板,再换个带子,来点新作料儿!”
“高多少你才气心动?”
孙余粮很活力,袖子一撸,说如果他在场,必定对着看录相的人一呼喊,出来帮手打小我,然后免费看三天,绝对把那家伙打得满地找牙。
“守摊啊,有来卖券的,尽量抬高代价,给他们最高的也就是八折。”
“没呢,才刚开端,就是觉着特别好玩,以是零散带着收点耍耍。”
“那多下来的两折就给你了!”
这话被张本民说对了,当天下午,孙义峰和郭哲军来了,说有人告发了,这里收买国库券是违法行动,以是把门外的牌子先拿出去两天,算是有个反应,要不会被究查不作为。
这时,几个看录相的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一看这场面,立即上前围住大青年。张本民趁机拉开布包,嚯,内里的国库券还真很多,起码要一千多。
大青年咬了咬牙,深呼吸一下,道:“得,俺不跟你吵,和蔼生财,俺是来谈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