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采放肆的孩子坐在椅子上荡着腿,身边站着一女人,蒋妤猜想,这孩子应当就是和蒋蹊打斗的孩子,而那女人,应当就是这孩子的妈妈。
来到幼儿园后,蒋妤第一时候直奔教员办公室,还没走进,远远在走廊就听到女人刺耳凌厉的声音。
蒋妤蹲下去,与他平视,望着面前这个还不懂事的孩子,摸着他细嫩的脸颊,温热的触感令她鼻尖一酸,问道:“有没有那里受伤?”
“你……你甚么意义!我在说你儿子打我儿子的事情,这是教员和同窗都瞥见了的,你扯甚么我儿子欺负其他同窗,你这小我有弊端不啦。”
上辈子在病床前,她和蒋蹊的干系终究和缓,长年沉默不语的蒋蹊终究将本身这些年闷在心底的话和盘托出,诉说这些年的委曲,痛哭流涕。
这也成为她死前最遗憾的事。
蒋妤将办公室的景象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