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已经夸起了这药膏:“这但是舅公的独门秘方,奇异的很,涂上去先是发冰,然后火辣辣的。当年我妈下田被五步蛇咬了,先放血,再涂上这药膏,口儿收的好噢,连疤都没留下。另有我堂姐,小时候生了阿谁甚么骨髓炎,腿上淌脓发臭,都走不了了。她爸爸是公社书记,有钱有权,拿拖沓机送她上大病院看,又是吃药又是注射,折腾的不可。厥后还是回家,让我舅公弄了屋子背面的甚么草药泡,然后涂了这药膏,半个月不到,好了。也不晓得老头子到底是如何配的这药膏。”
很多听了很不舒畅。十倍的代价算甚么,她爸的脚就值这点儿钱。不过听到是为了孩子的腿,又感觉有些于心不忍。
许爸许妈都是心软的人,听完今后直接将剩下的绿药膏给了车主,可惜本来就那么点儿,现在只剩下最底下薄薄的一层了。很多都思疑够不敷用一次。
药方剂更不消说,张大夫完整不记得了。就连这绿色的药膏也是最后一小瓶,用完拉倒,他也不晓得该如何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