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头轻咳了一声,白年熟行腕一动,指尖便离开了我的掌心。
在我感觉脸上几近都将近冒汗的时候,他才浅笑着对我道,“明远,你这……莫非是在害臊?”
脱完以后,我立即抬起脑袋,撇着嘴看向白大哥。
幸亏白大哥并没有再提起伤口的事情,很天然地和我一起下楼用饭,我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呵……如何会……伤到这里?”他这么说着,伸出指尖,仿佛想触碰一下伤口。
这处海滩的坡度很陡峭,沙质细致柔白,碎沙石根基没有。
小家伙歪了歪头,看了我一会儿,最后软软道了声“好~”。
我赶快把后背贴在沙发上,一掌控住他的指尖,见他一脸笑不成抑的模样,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还不是被你给咬的!”
“我……”声音一出口,我才发明竟然有点发颤,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委偏言道,“这点伤口底子没事……白大哥你不要再担忧了。”
内心固然另有些纠结,但看到白大哥对峙的神采,我终究还是光荣地让步了。
郑宝贝划拉了两下沙子,然后把白胖白胖的小手递到我面前,“在找这个~”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即前提反射地捂紧领口。
郑宝贝用那双吵嘴清楚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这才把袋子放到我手里,细声细气隧道了句“感谢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