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撑着地板站起来,我谨慎翼翼将珍珠捧着送到他跟前,诚惶诚恐道:“城主,您的珍珠……”
我走到案前蹲下身,伸长了手臂去捞,却还是差一丁点够不着,就差那么一点……刚好差那么一点点。
“铭香,是我。”一个决计被抬高的男声道。
回到房间后,不实在的虚幻感在脑海中缭绕不去。明天,我见到了赤犹雪和梵音,他们为甚么要到沙陀城来?既然发明了我跟浴风神秀有些许不异之处,却还对峙让我成为梵音的贴身侍女,究竟图的是甚么?明天去梵音那边当值,能看到振羽吗?赤犹雪有没有再虐待它?我想不通,一个以文雅崇高气质着名的女人,为甚么非要跟只鸟儿过不去……还是说梵音的话是对的,这只并不是浅显的鸟儿?
而那张脸,恰好生得暖和有害,即便较着写着鄙夷和轻视,对方不灵敏的话,也很难从中感受出来。
“嗯,”他用鼻音回应我,印象中的梵音就是如许,脸上老是挂着淡然的笑,内心倒是极其高慢清傲,对看不上的人态度向来沉默居多。
他眯起桃花眼,暴露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很焦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