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主子找她摊牌,用家里人道命威胁,她才知本身已是骑虎难下,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自而后便成了主子手上棋子,现在怕是报应要来了。
“不成能,那边动静已经堵截。府里首尾也做得洁净,她如何能够另有线索?”女人目光中尽是犹疑,开初的必定变得有些摆荡。
现在她这么大张旗鼓寻觅那带路丫头,不免就没有点抨击心机。这事儿但是半点草率不得,不但不能掺杂,还不能招她嫉恨。不然如果她终究没能找出真凶,随便栽赃一个,那不是天大的委曲?
待管事一走,小丫环战战兢兢,说话都有些不稳。“主子,这明日都鞠问了,侧妃手上莫不是真有甚么证据?”
“奴婢给侧妃存候。”兰台、竹音二院四名侍妾俱恭恭敬敬站鄙人面,身后各领着两名贴身婢女。
慕夕瑶看几人别扭模样,眼角直抽抽。皇子府里丫环要都这水准,还不被人给笑死?
“妾与五殿下庶妃亦在水榭遇险,几近遭人暗害,丢了性命。”
“这丫环胆敢为贼人带路,有人若敢包庇摆脱,一概重重惩罚。皇子府家规,胆敢勾搭外人,暗害皇子和侧妃,这但是杀头的罪名。”
慕夕瑶这么一说,倒让多数人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一家之言,还讲究个真凭实据,那这体例倒也使得。
这常日走路,没人决计看着,谁也不觉别扭。现在被大小主子几双眼睛盯着,八个丫环走得那是提心吊胆,恐怕一个不好,就被人当嫌犯给抓了。
“回禀侧妃,妾的丫环也是去了前面洗衣房将妾的衣裙送洗,只出去了半晌,该当不会与那贼人有任何牵涉。”
其他两人丫环倒是回说未曾出去,一向呆在院子里,也能寻人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