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血气方刚时候,被瑶主子那声气儿一吓,起首想到竟不是风月之事,而是殿下过后得知,大怒之下不知要如何措置今晚值夜之人。
“就说殿下怎会虐待了妾母子三个。”奉承,那眼神儿狗腿得,六殿下顺势架了她胳膊,将人翻转过身。
先是悄悄吻上他眼眸,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再滑至下颚,沿着颈脖到了喉头。
尚算宽广的浴盆里,慕夕瑶被宗政霖紧紧困在腿间。明显劈面就是好大一处空荡,这男人非要搂在一处连侧身都困难。
女人失神张着美目,菱嘴儿微张,****汁水因着情动,顺着腋下滴滴滚落。
“要到了是不是?”拉了她小手覆在他似要爆裂之处,一手给她安抚,另一手,带着她吃紧抚弄安慰。
“殿下。”娇喘得语不成调,慕夕瑶只觉被他玩弄得浑身酥软,情热自腿间升起,欢愉直冲脑门儿。
“殿下使坏。”嘴里怪他不端方,腿儿却翻开着任由他作弄。
大喘气伏在她身畔,宗政霖闭目半晌,再睁眼时,入目之景,几乎叫他恨不能掐了这女人脖子。
娇气虽不好,贵在心诚坦直。六殿下偏疼眼儿已至如此地步。
“那行军时候呢?莫非叫妾带着两个小的也跟在您仪仗前面,躲在战车里喂奶不成?”慕夕瑶稍一设想,俄然非常诡异有种拖儿带女,跟着boss东征西讨,“起于微末”之感。
坏心一起,便是含在嘴里卷弄吸吮,末端还添了句“跟嚼糖似的,含久了妾身子发麻。”
“心肝儿这处销魂地,如果进得,必是娇软炙热,常常含得本殿欲罢不能。乖娇娇,给本殿尝尝味儿,好些日子碰不得,内心火烧火燎,实在想得难受。喝些汤汁也好。”
“殿下,话本里都说,妖精是要吃人的。”软软糯糯的嗓音,水蛇似的在他身上扭动,立马就让身下男人失控重重顶送。
“美极,娇娇妖美至极。”宗政霖掰开她****,见着春水汩汩之****,那里还能等得下去。
轻笑两声,六殿下打趣。“娇娇畏寒,本殿免得。”半点不肯享福,内里吹了风,哪回不是嚷嚷着让他“给暖暖。”比幼时豢养那猫仔,还要来得腻人。
这跟她一心策画闲暇日子,差得老远。扭着脑袋回顾望着他,贝齿轻咬,慕夕瑶非常难堪,“殿下,妾还想过舒坦日子呢,能不折腾不?您给娇养着妾,受了罪吃了苦,您可得心疼了。”
水面淡淡荡起波纹,倒是宗政霖扣着她腰肢,手掌将她一双白生生腿儿合拢一处,身下浅浅抽送起来。
两人在主屋里一场情事,却叫外间众报酬难至极。卫甄吃紧遣了人散去,自个儿也避在角落里连连叫苦。
突然腾出水面,遇着寒气便见她身子一颤抖,宗政霖还未做甚,这女人已是吃紧扑在他身上抱得死紧。
殿下您银子真多,赫连敏敏这家管得,怕是外相都没碰到。待得您封王有了属地,妾得引觉得戒,讨要银子时候,务必狮子大开口,莫错过了真恰好处。
被女人踢在腿上,六殿下不见郁色,反倒奇怪得不可。这么个调调,最宜调情。
身下女子媚态妖娆,迷离着勾引他神智,身材儿娇美难言,特别夹弄他指尖的蜜处,只稍一作想,宗政霖部下便带了几分激狂。
“要命的东西。”在她跟前意志起不了功效,宗政霖忿忿出言。
精神上的欲念只她能够满足,内心孔殷堆积的巴望,也唯她能让贰心甘甘心。
“唔。”宗政霖凤目炽热,微微仰着颈脖,任由她珍珠似的贝齿轻柔撕咬。小香舌奸刁舔过,只叫他背脊僵挺,靠在木盆的后肩处,着力更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