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秦妈妈身后看了眼,两个丫环抬着箱子上前,背面还跟着两个,“我就不看了,你带人先把书清算了,等我有兴趣了再翻看。”
秦妈妈顿了一下,才笑道:“也行,今儿个天恰好,晒晒也行,只是别久了,细心头痛。杏儿你多看着点蜜斯别让蜜斯晒伤了皮肤啊。”
杏儿先是皱了皱眉头,她并没有闻到桂香呀。才刚要说出来,就见院门口一宝蓝色暗竹纹长衫的男人走了出去,身后跟着一个八九岁的稚龄男孩,穿戴青色短褐做小厮打扮,怀里捧着一束桂枝,浓烈的桂香披发开来。
姜晟睿一见庑廊下站的美人儿,眼睛一亮,快行两步串上快意踏跺,“四妹,传闻你落水了,身子如何,可有那里不舒畅的?”
姜梨抬眼望去,来人恰是平西王府至公子,姜浣莲的同胞兄长姜晟睿,才过十八岁生辰身高却有一米八摆布,五官与姜浣莲非常类似,只是神态截然分歧。姜浣莲让人看了就是一副大师闺秀的端庄感,而姜晟睿最常有的情神就是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放眼里的放肆,跟原主儿倒更像同胞兄妹。
西窗下一簇美人蕉,火红的花朵掩映在层层绿叶中,甚是富强。姜梨都能想像下雨时分,靠坐在贵妃椅上捧杯香茗透过窗棱赏识着雨打蕉叶的美景,是多么的舒畅。
秦妈妈忙走近,自责道:“奴婢该死,蜜斯您没事吧。”
杏儿忙扶了一把,转头对着进门的秦妈妈低声道:“妈妈小声些,惊着蜜斯了。”
正要发脾气翻脸时,一个天籁之音呈现,“蜜斯,您如何了,但是不舒畅?”
“你才刚落水,如何穿得这么薄弱?”
“蜜斯,您看,奴婢从王妃那搬了好些书过来,您要不要先挑上一挑。”
姜晟睿目光灼灼地将身前的美人儿扫视一遍,之前的梨儿呈现人前老是梳着精彩的发式簪满珠玉,五官更是描画得精美像只傲岸的开屏孔雀普通,让人看了移不开眼。
可眼下一身碧色襦裙,长发半挽半披,素面朝天,没了之前的冷傲却多了一抹温婉,尽显洗尽铅华后的清丽脱俗,如含苞的花骨朵儿,让人忍不住想去等候她盛放的一顷刻,想想就忍不住冲动。
姜晟睿又走近两步伸手去扶,抓着姜梨纤细的手腕,“mm快起,我们一家人何需如此多礼,来,大哥扶你去坐着,你才落水如何就站外头呢,这屋里的丫环都是如何服侍的?”
垂在身边的右胳膊被搀扶起,姜梨侧头一看,一扭步身子便倒向顾莺,左手用力甩开。
姜梨看着蓦地靠近的俊脸,忙今后退了两步,直到碰到身后的杏儿才止住,定了定神,回想了一下才屈膝施礼道:“见过大哥。”
除了这两处,院子里便没有别的景色了,可见原主是个懒惰的,偌大的天井也不晓得好好打扮打扮,真是白瞎这好好的院子。
耸耸鼻头嗅了嗅,转头四顾,肯定院子没有桂花树,姜梨才问道:“这哪来的桂花香?”
杏儿一愣,随即脸上暴露大大的笑容,“那大伙儿可有口福了,等会奴婢跟她们说声,只怕要乐得跳起来。”
背面一句话较着是对着杏儿说的,杏儿忙跪了下来,“奴婢该死。”
“没事,你们渐渐来,我就在院子里晒太阳。”
杏儿忙起家道:“奴婢去给蜜斯拿披风来。”说完就仓促回阁房去了。
站在一旁的秦妈妈忙道:“蜜斯,您就在这里安息吧,奴婢们一会就清算安妥了。”
“至公子来了。”
姜梨眉头皱得死死的一脸肝火,娘的,这男人想干甚么?这身子但是他同父异母的亲mm,做这含混行动是几个意义?不是说这当代男女七岁就不能同席吗?这类间隔远远超越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普通间隔了好不好?就算是在当代,也没几个成年的哥哥会无缘无端将十几岁的mm搂进怀里耳鬓厮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