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微微蹙眉,“莲儿,梨儿是你mm,芳云既然做下这事,不管你知不知情你都有任务,莫非你以为祖母罚你罚错了吗?”
太夫人眉头一皱,嘴角翕翕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想到这里,眼神直直看向姜梨,张嘴想要说话却被身后的杨嬷嬷拉扯住了,心下一惊,忙静下心来,垂下眼睑不敢再看姜梨。
见太夫人发话,平西王妃也不敢哼声了,虽说王府的外务都是她的管,可太夫人毕竟是王爷的亲娘,王府的中馈在她手里好几十年呢,就说现在府里能顶事的老管事们,都是太夫人一手提起来的,黎氏做为一个后妻底子就不敢跟太夫人叫板。
太夫人端起新上的热茶润了润喉咙,“黎氏,芳云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对外就说是得了不治之症,送庄子上去疗养了。”
平西王妃明显也不想这放轻松放过,“母亲,芳云那丫头一看就是在扯谎,不如让儿媳再审一审她吧。梨儿无端受此大罪,若不查个清楚,今后在府里行走都不放心呀。”
因而被喊出去的粗使婆子立即将芳云扭绑起来,姜浣莲冲到芳云身前伸开双臂反对,一边大声唤道:“不要,母妃,芳云是偶然之过,您就放过芳云吧,女儿求您了。”身后的杨嬷嬷紧随厥后扶着姜浣莲,实则将人拉开并趁机将一个小纸包塞给芳云。
好不轻易,几个粗使婆子将芳云拉扯出去,康庚院里终究规复了安宁,除了姜浣莲细细的抽泣声。
如许让她今后在王府里要如何安身,她是温婉贤惠知书达理的大蜜斯,她本年已满十六恰是要说亲的时候,如何能落下一丝坏名声?
平西王妃刚才被芳云那一冲吓得尖叫出声,中间几上的茶碗都掀翻,砸在地上裂成几瓣。这会回过神来神采极是丢脸,自她嫁进王府便以深闺女戒到处严格要求本身,规行矩步不敢有涓滴懒惰。进王府后还没这般失控出过这么大的丑过,就算姜梨不说她也不会饶过芳云。
太夫人点点头,端起手边几上的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