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纳喇氏俄然有些了解自家王爷为何再三表示要支撑四阿哥了,有如许的额娘,做儿子必定差不到那里去,起码不会在事成以后玩上一出鸟尽功藏的把戏。
云汐冲着绿袖他们摆了摆手,等他们退到一边,才笑着道:“没事,既然福晋还没有想好如何开口,那福晋能够再想想,又或者下次过来再说也一样。”
不,云汐内心实在很清楚,即便她不救康熙,康熙也会顺利逃脱,若运气安排他们相遇就必然有其企图,再说恭亲王,康熙那里是那种拿不定主张的人,他想要不过就是多一个支撑他罢了,以是没有这些事情,她也不必然能逃脱这个早就设置好的怪圈。
纳喇氏见云汐将统统都安排好,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道:“娘娘应当不晓得我家王爷此人实在非常刚强,虽说妻妾很多,真正上心的却一个都没有,妾身作为正室,对于这类环境理应欣喜,毕竟王爷待妾身非常恭敬,即便宠着妾氏也不敢那些人胡来。本来我觉得日子就如许畴昔了,即便十几年前偶尔发觉到不对,也只觉得他是公事不顺,直到前几天妾身在书房里发明这封信,才发明本来王爷不是偶然,而是一颗心早就落在别人身上。”
云汐没有出声,只是将纳喇氏递过来的信翻开,然后细细地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实在并未几,仅仅只是表达了阴差阳错形成的结局以及求而不得的痛苦和对下一世的夸姣期盼。
纳喇氏看着她这安静如水的模样,内心莫名地替自家王爷委曲,明显支出了这么多,可她甚么都不晓得,一想到这里,她的情感就不自发地变得冲动起来:“为甚么不猎奇?我既然来找你,那这事就必然是与你有关,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事情你固然不晓得,但是支出的人一向都在支出。固然这事不能怪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实在一向在影响着别人,并且这个影响从开端到现在一向都未曾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