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岚月还活着?”秦婈喃喃道:“是我想错了吗?莫非去迁安见的不是姜岚月?”
秦婈朝跪下,“方才是臣妾讲错。”
秦婈道:“锦衣卫千户秦绥之。”
“是臣多言了。”陆则躬作礼,排闼拜别。
萧聿不为所动地看着她,道:“朕不消你喂,别白搭心机。”
陆则要疯了, 啥也听不懂, 可又不能生机, 便长叹口气道:“娘娘,您哪个哥!”
秦婈接过,直接拆开。
萧聿想都不想,便道:“从明日起,你不必再来养心殿了。”
“这实在是狡猾。”陆则道:“跟来硬的,转眼就没影了,照章程查,那这事就完整透露了,大师也会有所堤防。”
“臣妾虽不是幼在秦府长大,可受的恩德却不,臣妾不能看着秦府再出事。”
“死而复活,这等荒诞之事,谁敢信呢?”秦婈与对视,“陛下开初不是也没认出臣妾吗?”
京中根底陋劣, 父母早亡,又无老婆兄弟,宗子在锦衣卫任职,长女又是宫中宠妃,当真是没有比秦望更合适的选了,犹当的镇公府。
说罢,抢过碗盏一饮而尽。
秦婈道:“陛下可否容臣妾再说几句?”
秦婈点头,“是啊,一旦抓错了,打草惊蛇不说,想找澹台易就更难了。”
恰好秦婈就敢。
陆则道:“这绝对不可,最体味的就是你。”
一听她要回秦府,萧聿的神采当即沉下来,语气颇沉:“你趁早给朕断了这念想。”
能够死过一次,阎-王都见了,也就不怕帝王了,秦婈也不管叫不叫己起,干脆直接站起来,抢下手中的碗盏,道:“臣妾喂陛下吧。”
萧聿方才看清了秦婈信中的内容, 便将她的心机猜了了个大抵,点头道:“去吧, 就照她说的办。”
秦婈看着滑动的喉结,又一次问道:“陛下到底是那边不舒畅?”
萧聿破天荒地没叫她起。
把守姜岚月的是秦绥之多的亲信,每隔半月就会往京中送一回动静。
秦婈舀了一勺汤药,吹了吹,抬手递到唇边,柔声道:“陛下量太高,臣妾够不着,坐下行吗?”
秦婈慢慢道:“侯爷放心吧, 信中并未提及不该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