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报酬了买这圣水倾尽统统,成果却本来只是个骗子耍的把戏罢了,另有那因为坚信圣水能治病而迟误了自家亲人的性命的更是肝火滔天,恨不能将那和尚扒皮抽骨。
谢正安微眯的眼睛,冷哼道:“请他出去吧。”
这是本身派到大兴的细作,裴然把他们全杀了,竟敢把首级送到本身面前来,这是讽刺还是挑衅?!
几个幕僚见状也纷繁告别退下,未几时,顾安城带着两个抬着箱子的小厮,笑容满面的踏进了屋子,朗声说道:“谢丞相,别来无恙啊!我来给您贺寿了!”
谢正安藏在袍袖里的手握成了拳,冷冷的说道:“顾安城,你可别忘了,我们但是有过盟誓的,你现在跟着裴然肆意妄为,到底是想如何样?”
固然还无人敢扯上太子,可谢丞相却已是收了数十个弹劾的奏折了,前次的刺杀事件固然是不了了之,可很多民气中已是很有微词,如果这事一闹大,太子气度狭小,残害手足的名声只怕是人尽皆知,这可不是甚么好兆头。
裴然到底许了这老狐狸甚么好处,让他卖力,就不怕万一压错了宝,将来死无葬身之地么?
顾无忧嘲笑,“你这圣水是用甚么做的?”
事情就此告终,裴然令人将他们的罪过誊写在纸上,与大兴城中四周张贴,又让被骗的百姓来府衙领回他们的财物,顾无忧则出了重金,寻回了几位妙手回春的大夫,在城中开了义诊,为贫苦人家免费看病施药。
人群中有那见地广的,忿忿道:“传闻那谢丞相是太子的娘舅,太子又与临安王殿下反面,以是到处难堪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