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小春一拍巴掌,“这是不是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意义?”
“女人,我不明白。”小春不解的说道:“我们现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又有郡主和殿下做背景,直接回宁国侯府闹开不就好了,何必这么费事。”
当年陈老夫人故去后,老国公也郁郁寡欢,未几时也随老妻去了,庶宗子贺忠便秉承了爵位,成了新一代的武国公,与弟弟贺义一同住在武国公府里,并未分炊。
“大哥你说,这信上说的有几分是真的?”贺义长脸鹰目,一脸的阴霾相。
“我也感觉大嫂说的对。”
另有这个面人普通的弟妇阮氏,看着低眉顺目标,实则一肚子坏水,一提及钱来就装傻充愣,看着府里这般艰巨,却只顾着把本身的嫁奁攥的紧紧的,连个铜板都不肯意漏下来。
此时,贺忠和老婆姜氏另有弟弟贺义,弟妇阮氏正一起坐在一间会客堂里,将顾无忧派人送来的一封手札传看完后,俱是神情庞大。
“那多没意义啊,这么多年的账得渐渐算啊,钝刀子割肉才疼呢。”顾无忧扬着眉梢,语气轻巧,“我那几个娘舅舅母,拿了我娘一半的嫁奁,也该付点利钱啊。”
说到底,这统统都得怪本身阿谁偏疼眼的婆婆,把统统的财产都给了本身的嫡女,竟一点不管两个庶子的死活,莫非这个武国公府,就不是她的家吗?!
大夫人姜氏在一旁恨恨的说道,她本年才三十五六岁,可看起来如同四十多了的妇人一样,这些年她苦苦支撑着这个只剩个空架子的武国公府,已是熬尽了心血。
京都,武国公府。
顾无忧的眼睛也有着淡淡的潮湿,唇边倒是扬起一抹光辉的笑。
顾无忧扑哧一笑,刚欲打趣她两句,马车却摇摆了一下停了下来,车窗外有鼓噪呵叱之声远远传来,看模样,仿佛是前面出了甚么事情。
第二日一早,顾无忧换上久违的钗环罗裙,带着小春永清几人,告别了淮安郡主,登上宽广富丽的马车,由几个身强体健的保护簇拥着,踏上了去往武国公府的大道。
这个印章必然得拿返来!找了这么多年都没线索,现在有了一丝影子,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毫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