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瞧了瞧本技艺腕上明晃晃的金镯子,又看了看身上穿的娟纱金丝绣花长裙,还是忍不住的开口。
“那多没意义啊,这么多年的账得渐渐算啊,钝刀子割肉才疼呢。”顾无忧扬着眉梢,语气轻巧,“我那几个娘舅舅母,拿了我娘一半的嫁奁,也该付点利钱啊。”
阮氏在一旁轻柔的开口,“这一年多我们派去尼庵探视的人都被孙氏拦返来了,勉强见上外甥女儿一回还是蒙着面纱,连话都不说一句,必定是因为那丫头跑了,以是找个替人来乱来我们呢!这位孙夫人,可当真是没把我们武国公府放在眼里。”
“嬷嬷,京都但是龙潭虎穴,明刀暗箭防不堪防的处所,比起大兴来,只怕会更加的艰险,你们,可愿陪我去闯上一闯?”
“我晓得了!”小春一拍巴掌,“这是不是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意义?”
“女人,我不明白。”小春不解的说道:“我们现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又有郡主和殿下做背景,直接回宁国侯府闹开不就好了,何必这么费事。”
丈夫贺忠是个爱讲面子显摆的,手里涣散,有多少银钱也不敷他糟蹋的,小叔子贺义又是个好色的,左一个通房,又一个姨娘,把后院搞的乌烟瘴气,养那些贱人的钱还不都是从公帐上支的!
车子摇摇摆晃的,顾无忧侧躺在坐榻上面享用着小春的按摩,身下铺的是好几层上好的软缎,舒畅的迷上眼睛,几近又要睡畴昔了。
姜氏握动手帕,越想越活力。
黄嬷嬷几人都含着泪不美意义的笑了,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小春挠了挠头,问道:“女人,那我们起首应当做甚么啊?”
她的嫡长女贺若兰许给了太仆寺少卿家的小儿子,眼看着离结婚也只要一年的时候了,可她连八十抬嫁奁都凑不出来,这让女儿将来在婆家如何抬的开端?
第二日一早,顾无忧换上久违的钗环罗裙,带着小春永清几人,告别了淮安郡主,登上宽广富丽的马车,由几个身强体健的保护簇拥着,踏上了去往武国公府的大道。
“我们归去是索债的,你们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是甚么鬼?”
“莫非您已经找到印章了?!”黄嬷嬷面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