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挑眉,“哦?说说看。”
裴然见顾无忧还是有些迷惑,便开口弥补道。
“殿下,事情已经查探清楚了。”
“没干系,将来我养你。”
“一个戋戋太常寺卿府,当然不值得他们卖力,可如果,是他们获咎不起的人呢?”裴然拿起案上的青瓷茶杯,淡淡的说道。
“不消喊了,人都被我遣走了。”
顾无忧一头雾水的接过文书一瞧,倒是讶然的睁大了双眼。
裴然叹了口气,放动手中的文书,从一旁的瓷碗里舀了一勺水加到砚台里,淡声道:“你不加水磨,便是磨上一个时候,也出不来一滴墨。”
“我的?”顾无忧看着裴然那双苗条高雅的水眸,惊奇过后是一脸的喜笑容开。
“殿下,远风返来了。”
顾无忧烦恼的扶着脑门,从指缝里偷偷去看裴然的反应,却见裴然神采如常,推开了书房的槅扇门,径直去取了桌上的紫砂子母暖壶向一只青瓷耳杯里泡茶,像是没听到顾无忧的话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