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个梅妃娘娘还真是个妖妃呀。”
“云儿,你帮本宫念念,这血布上写着些甚么?”钟宁强自定神。
几人说谈得纵情,不觉越聊越大声,不知谁“嘘”了一声,将他们的声音压了下来:“这事你们别再嚼舌根了,宫里的事那都是皇上家的事,关我们甚么事呀。来来来,持续喝酒。”
看到钟宁毫无顾忌地要亲身伸手去接,钟云那里能让她去冒这类险?二话不说,待见到钟宁点过甚后,便即伸手接过铁镖,在手中转看了有一会,肯定真的无毒以后,才将铁镖再转递到钟宁的手上,让她细看。
许淮生闻声他的声音,有些惊奇。转头去看他时,却见他侧过身子,仿佛成心避开本身,再喊他时,却见他呼声高文。
钟宁刚筹办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仿佛想到了甚么,她向钟云一笑,点点头,表示她接过察看一番。
钟宁在椅子上缓缓坐下,缓缓地品着香茶,面带浅笑,并不去答复钟云,心底俄然滋长起的这番高兴,别说是钟云,而是任何人都没法体味获得的。
高晋见他们仓促而去,心中有些不爽,唤了小喜子来身边,让他悄悄跟去宁熙宫,偷听常卿与宁妃细报了些甚么事再返来向他回禀,小喜子挠挠头,连声应着去了。
睡得这般快?真是个怪人。许淮生心中甚感惊奇。
“高晋,你比来爱管的事可越来越多了,连本宫见皇上你都敢拦道,你这是安着甚么心眼?”钟宁道。
说话间,钟宁重视到他的左耳包扎得如同粽子般,极是风趣好笑,也不由笑着问道:“咦?高公公的耳朵是如何了?何时受的伤?看清来伤势不轻呀。”
“这事我也传闻了,传闻另有平话的先生将此事改编成了书戏呢。”
“是啊是啊,传闻自从皇上娶了那北国来的公主以后,皇宫里就跟闹鬼似的,一天不如一天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