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独这个次子钟昊,没有做出甚么功成名就的大事,却多次惹得他活力,此下钟沉俄然借着此次宴会,一言就将他从户部这么首要的处所调到了宫中,当一个手中无实权的宫廷乐工,次子钟昊竟也乐意承诺下来,实在与钟磊愿违。
殿里的曲子吹到了大半,幕后的琴声忽又响起,听其旋律,竟是一曲《渔樵问答》,其调款款而和顺,没有半点锋芒,淡淡地透出了一丝乞降之意,这令钟昊的心中微感惊奇,他皱起的眉头垂垂地舒平,笛声竟不觉悄悄转去,也跟着乐工的调变成了一首《渔樵问答》。
钟沉摆摆手,道:“罢了!”转向在一旁端坐的丞相钟磊,说道:“丞相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一个为大宣建了军功,别的一个也是个乐律奇才,看来朕之前将他调到户部去,倒是屈才了。”
古来帝王削藩、削去朝中膨大的一些权势,向来都是以本身的统治职位为第一考虑,那里还会去照顾到情面,再多的情面油滑,在至高无上的权力面前,都瞬息间显得非常纤细。统统不过是帝王之术罢了。
高处不堪寒、伴君如伴虎的事理,在钟磊的心中但是时候未曾掉以轻心过。即便对方是他的外甥,他也必须谨言慎行。而本身这个外甥,到时会不会为了稳固他在朝中的职位,而对本身这个娘舅也毫不包涵,动起了刀子,这早已经是钟磊心中考虑了很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