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拿我当人质威胁我父皇?”君惊澜闻言顿时眉心一跳,怒熊熊的燃烧:“两邦交兵,不斩来使,容狄,你如许做不感觉太卑鄙了吗?”
“两国的罪人?”腔调微扬带着一抹耻笑,他反问而后淡声道:“只怕也一定吧?惊澜太子深得北越皇的爱好,本郡王倒是很想看看,如果将你留下,北越皇到底会不会舍得与我大秦开战?”
就算容王府此时再受宠,权势再大,乃至手掌兵权,可若统统的人都和容王府站在了对峙面,只怕容王府的处境也是不会妙的。
就算是再纨绔笨拙,他也晓得本身毕竟是身在大秦的国土之上,如果这个容狄真的如许做,他只怕也是真的拿他没辙!
光看君惊澜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世民气中莫不是镇静莫名,容郡王公然就是容郡王,就连君惊澜阿谁浑不吝也被他治得服服贴贴,底子不敢再开口。
而南宫景皓则是一脸镇静的神采。
世人闻言也是蹙下了眉头,看向容狄的眼中纷繁闪过不附和,有甚者,更是直接将目光射向了一向静坐在容狄中间的洛无忧。
而倾城公主更是仇恨的瞪着君惊澜,若不是他这个不成器的皇兄,她也不会被容狄缠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