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姨娘叮咛身边的两个丫环,“你们在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叮咛,任何人不能靠近这个房间。”
被人揭露了心机,七姨娘脸上有些兜不住,“姐姐说的这是那里话,做mm的只是想让本身儿子能有一门好婚事,娶个循分识大抵的正妻,至于别的女人,益谦他想要谁就要谁,摆布不过是多养一个闲人罢了。”
七姨娘倒也是个沉得住气的,直到若桃的身影再也瞧不见,这才出声,“就这个卑贱的下人,还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好笑。”
这若桃瞧着生的唇红齿白的,如何就是个睁眼瞎呢?一旁的紫霞有些唏嘘,但是谁让人家生了副好皮郛呢?
情信?若桃低头细心的看纸张上的字,可惜这些字熟谙她,她不熟谙这些字。夫人也真是敢想,人家莫家是甚么家世,她又是甚么身份,莫沉桑就是再眼瞎,再饥渴也看不上她啊!
说道这里,殷陈氏倒是呵呵笑了两声,“mm的心机我懂,毕竟丞相府家大业大,也就益谦这么一个庶子,等我今后老了还想让益谦给我养老送终呢,以是你放心,益谦的婚事我必然会好好筹办的,我可一向把他当作我的儿子呢。”
若桃折叠好纸张,躬身施礼,“奴婢谨遵夫人叮咛,那如果没有别的事,奴婢就先行辞职了。”夫人的言外之意就是让她先行分开,恐怕惹人思疑。
殷陈氏不屑的冷哼一声,“恐怕是你看走眼了吧,这后院内里,老五固然凶暴,但是心肠不坏,老三和老七这两个都是阴的,她们两个建议狠来,能甩老五几条街呢。”
殷陈氏点点头,“那是天然,若不是莫沉桑的笔迹,我拿出来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当初莫沉煜两兄弟和她侄子陈元庆在一起交换学问,期间写下几首诗词,她趁机拿了过来,在府外请了高人来代笔,力求以假乱真。
七姨娘径直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直截了当的问,“你还想不想要若桃阿谁女人了?”
“那天然是最好了!”殷陈氏说完这句,便用心的喝起茶来。七姨娘自发没甚么要说的,便起家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