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素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机,开导殷云柔,“每小我的脾气不一样,像三姨娘性子柔又轻易心软,你感觉让她来掌家,能镇得住这群人吗?五姨娘就不一样了,性子凶暴,敢做敢说,有她在老太君面前顶住压力,你们过你们的小糊口,莫非不好吗?再者说,为人母者,哪有不爱后代的,如果不爱后代,那只要一点……”
殷云素用心卖了个关子,但是殷云柔仿佛并不承情,“哼,爱说不说,我但是没那么多的猎奇心。”
“这个我倒是不在乎,毕竟狗咬狗一嘴毛,摆布这权力也轮不到我娘,我才不管呢。”殷云柔看着中间巍然不动,淡然含笑的三姨娘,就感觉内心来气。从小到大,她娘都是这幅鬼模样,不争不抢,稳稳拖拖的,仿佛在这深宅大院,就她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五姨娘,这位是张管事,主管我们的布庄,这位是王管事,主管我们的茶庄,这位是李管事,主管我们的酒楼,这位是刘管事,主管我们的赌坊……”管家就是管家,面不改色的说出了统统人的名字和所统领的东西。
老太君看着三姨娘这副模样,内心只感觉有股闷气,出也出不来,吞也吞不去。冷哼一声,“桂嬷嬷,我明天叮咛你告诉府里的管事明天早上来开晨会,你去看看他们都来了没有?如果来了,就把他们全数给引过来。”
明天早晨和三姨娘的密谈,她也晓得了这站着的那些是老太君的人,那些是殷陈氏的人,那些是能够拉拢的,那些是能够直接辞掉不消的。以是,对于明天产生的事情,她是绝对的胜券在握。
老太君抬了抬眼皮,手里的念珠转个不断,“如何样?五姨娘可都记着这些人了?”
谁知,五姨娘面不改色的对身后的雪鸢说道,“去让丫环们搬些桌子凳子,本日我就好好的和各位众管事对账。”
五姨娘听的两眼放光,她是真的没想到相府竟然会有这么多铺子另有地步,怪不得相爷的俸禄那么少,却能供起他们一家长幼的豪侈糊口。公然是腰杆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