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忸捏,那还让我们这些白叟有何用啊!年纪悄悄就统领数千之众,你满足吧你!”赵泰说着话俄然一拍脑门,指着赵汉卿惭愧的说道:“你看我这脑筋,都欢畅的忘了,兄弟快来拜见少主!”
“卑职接到的号令是带着两位赶回大营,送到将军的大帐,将军的名讳还是等会你亲身去问吧!”
“嘭!”
“这......这是少主?赵将军的孩子?”方昊说着话一撩甲胄,面对赵汉卿奋然下拜,恭敬的说道:“末将方昊,拜见少主!方才一时冲动,还望少主恕罪!”
方昊开朗的大笑着说道。
“唉......当时永宁围城之时,小弟一心要带本部人马杀赴永宁,可惜朝廷无敕,城守无令,小弟戋戋几千之众实在是身不由己啊!没想到赵将军终究竟然......”
牢房内光芒微小,相隔不远的小油灯也显得非常暗淡,天涯之间仅能看清物体的大抵表面,方才将军在牢内挑人,也只是目测强健点的才拿了出来,此时俄然回身,倒是把赵泰吓了一跳。
赵泰进得帐来略微一游移,随后双手抱拳,恭敬的扣问道:“不知将军叫小人前来......”
听完赵泰的描述,方昊一拳砸在面前的案桌上。
跟着一声令下,三十多个龙影甲士押着那十几个犯人向城南走去。
“宋泰?从哪来的?”
方昊传达完作战号令又走进帐来。
“将军不必如此,家父为国为民,甘心杀身成仁,国运不济,不是你我几人能够得挽狂澜的,将军切不成再添伤悲!”
跟着传令兵缓慢的告诉到部属的各个都头,四周营地内敏捷响起一片铠甲铿锵的声音,只见一队队的龙影甲士前后从本营解缆,摆列整齐的向校场跑去,刹时间一千名龙影甲士已经集结结束,全部校场钢盔映日,利刃生辉。
未几时,只听帐外一声马嘶,随后就是一千龙影甲士震天撼地的脚步声快步跑去。
只见大帐以内布局甚是简练,无外乎一些武备东西,正对帐门有一案数椅,中间有一副行军舆图挂在木架子上,舆图前有一人背对而立,恰是方才大牢里挑人的将军。
赵泰定睛一看,随后一声惊呼:“哎呀!这不是方昊兄弟吗?如何会是你?你如何在奉阳?”
说着话方昊拽起中间兵器架上的一杆大劈刀,挑开门帘,大步走出保护帐。
话音未落,只见地图前的将军猛一回身,大徒步走到近前,握住赵泰的双手叫道:“事隔多年,大哥竟不认得兄弟了吗!”
这一下可把赵泰搞的更胡涂了,这将军是谁?要带我们去哪?要让我们去干甚么?不是修城墙的吗?......
“少主深明大义,实在是赵将军之福啊,少主快请坐!”方昊一声感喟,赶紧请赵汉卿围案而坐,随后迷惑的说道:“说着话我都忘了,少主两位是如何到了那奉阳大牢的?天幸小弟我明天无事,亲身去那监下拿人,要不然还真不晓得得关到甚么时候!”
“请吧!”
方昊说着话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面对着赵汉卿,方才豪放旷达的气势刹时收敛全无。
赵汉卿两人和十几个犯人被两队龙影甲士夹在中间,跟着将军走到门口,只见此时内里日头正高,地上另有一层厚厚的雪,仿佛就是这两天刚下的。
跟着帐内一声请,伍长伸手把大帐门帘一撩,请两人进账,随后恭敬的退下。
那伍长说着话脚下不断,目不斜视的只顾看着面前的路。
未几时世人已经来到了城防大营。
......
“小弟鄙人,现在忝居城守辖下统领副将一职,忸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