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勃一早就由郭洪带领,去威王的中军大帐报了捷,威王天然是大为赞美,宣布通示全军,大加封赐,此时申勃的军帐内挤满了熟悉的各营将士前来慰劳,闹哄哄的坐成一团推杯换盏,嬉笑怒骂。
“申大哥你可太不敷意义了,有功德也不跟兄弟知会一声,一小我拿了这么大的功绩,小弟可得罚你一杯!”小将郭涵玉坐在申勃的下首,笑着将面前的酒杯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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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我一小我的功绩,都是我那近卫营统领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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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渊闻言,点头感喟道:“方才这位小将军以刀柄在前而不伤王某性命,鄙人虽为一介武夫,也粗知礼节,岂有再战之理,阉党干政,祸国殃民,王某又怎能不知,只不过职责所系,身不由己,现在王某即为降将,今后但凭差遣,在所不辞!”
“甚么!一万花样堂的皇城龙影卫,这么快就没了?”贾癸一把抓住贾吉颤栗的双肩,细着嗓子尖叫道,随后又闭着眼睛摇了点头,感喟道:“你先归去歇息吧,老夫已经向各州郡颁布了勤王圣旨,各路雄师不日即到,到时候看谁能笑到最后!”
“寄父,寄父,快醒醒啊,寄父......”两扇梨木雕就的木门被砸的一阵震颤,门外的贾吉惶恐的哭喊道。
“王将军过奖了!”申勃谦逊的摆了摆手,说道:“现在贾癸阉党把持朝政已非一日,边陲烽烟四起,百姓民不聊生,此次我岷州雄师兵临萨南王城也恰是为了清除阉党,别无他意,本日将军能够弃暗投明,他日一同杀进城去,也不失为朝堂上一大功臣,将军此举,当记首功啊!”
王渊也赶紧答礼道:“萨南城下斩大将柴蛟者,天下那个不知,申将军技艺高深,刀法纯熟,王某佩服!”
申勃也赶紧举杯,大笑道:“要说这一仗那可真是幸运,龙影卫的战役力公然是名不虚传,要不是我们虚张阵容,前后夹攻,啃个这么硬的骨头,非得崩了我们的牙口不可!”
“实不相瞒......”申勃笑道:“只要鄙人本部甲士五千人,这些火把和远处的喊声都是虚张阵容罢了,这也是汉卿的主张!”
被惊醒的贾癸冲着门外峻厉的叫道,随后撩被下床向门口走去,还不忘转头捏一下一样被惊醒的美人脸,贾癸虽为寺人,却深好男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