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登上云梯来不及趴下去的兵士被重重的甩向空中顿时即死,倒是有几个眼疾手快的早早跳下了云梯,却也敌不过三丈高的永宁城墙,眼看着摔向空中也是一命呜呼了。
城头上数十架洒油器向着城下一齐泼出,洒油器款式就像小型的投石车,四腿架在城墙上,投射时由数人快速拉动连带着投篓的投臂,把烧油刹时抛出,滚热的烧油天女散花般的洒向城下的攻城军队。
赵西安转头看了一眼这名影卫,端方清楚的脸上写满了刚毅。赵西安嘴角苦笑了一下,这些生存亡死的兄弟啊,在他封疆西陲的十几年里立下了汗马功绩,他们一起跃马扬鞭追敌逐兔,看来此次是要一起为天子死忠了。
面对着城门上铺天盖地洒下来的烧油,云梯上攀爬的步兵和城下的神忠营弓箭手首当其冲。
“是!”张成是跟从赵西安多年的亲随,他清楚的晓得将军的号令代表着甚么,没有峻厉却让人不敢违拗,没有号令却让人酣然佩服。
“将军......”
影卫是将军的贴身侍卫,都是从下级军官中一级一级提拔出来的精英,不到万分告急是不会动用的,其战役力也便可想而知了。
“启禀将军,城外发明敌军!”
“张成,让守城的将士下去歇息,让换防的人分一半上来打扫疆场,另一半运送滚木礌石,把尸身顿时运下去埋葬。”赵西安从速对亲随副将安排号令,下一波进犯应当不会太快,但是得抓紧整备城防。
现在的永宁城头,犬牙交叉的直立着各式百般的攻城东西,敌方的投石车还时不时的向城内投掷几颗燃烧弹。城下是簇拥群聚的联军兵士,猖獗的借助各种的东西攀爬着城墙。
“总算是来了...”赵西安抬手悄悄的揉了揉眼睛。
驻防永宁十余载,他没有屈辱天子给他的任务,也终究比及了他和这个都会相称的敌手,城上三国的鏖战仿佛一刹时和他没有了任何的干系。他怔怔的站在城头,思路又飞回了那年皇上册封他的朝堂上。
几名影卫抱着顶木敏捷顶住刚搭起来的云梯,一齐发力向外顶出。
“影卫,跟我上,其别人死守原地。”赵西安抬手抽出腰间的龙影剑,带着贴身影卫向云兰刚搭起的云梯跑去。
这个北方的男人三十六七的年纪,乌黑的脸上棱角清楚充满了虔诚,稠密的胡子两边上行连着头发,头发狼藉的挽在一起,龙影盔也不晓得丢到哪去了,身上的龙影板甲也沾满了点点血迹,明示着拼杀的残暴。
他晓得仇敌现有的守势,已经让永宁的城防力量应接不暇了,如果再插手新的云梯,那么永宁的沦陷也就真的不远了。
正在攻城的联军兵士闻声守势一停,随即有序的退出疆场,撤退时两国士卒三五成群,井然成阵。
“快起来,城门那的将士都撤下去了吗?派人奉告韩琪副将,下一轮换防他不消来了,刚才瞥见他胳膊被砍了一刀。别的号令换防上来的守城军队先把烧油点上,固然未几了也得筹办着,顿时入夜了不晓得城下会不会夜袭,快去!”赵西安说着捡起来地上的一把龙影刀交给了身边的影卫。
只见斜靠在城头的云梯缓缓直立,在空中直立成一字,随后又渐渐向另一边砸去。
“将军,云兰又有三把云梯搭上来了!”一名副将转头对赵西安将军呼喊道,手中的龙影刀随后挥出,纯熟的切过一名刚爬上城头的兵士的喉咙,抬腿一脚把喷血的尸身蹬下城墙。
“本身用手按住这里,你们两个顿时把他抬到城下大营。”赵西安为一名甲士包扎上大腿的伤口,对两名影卫叮咛道。
三天了,云兰和贺方两国的攻城就没有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