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崔慕眠见他还杵在那儿,眼神凉了几分。
接下来……嗯,接下来应当脱衣服。
陆枕枕咬了咬唇,“你懂甚么?这事儿如果成了,世子哥哥立马就能娶我过门!”
内心俄然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陆枕枕拍了拍桌子,“晓得就晓得!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还能不让我嫁不成?”她哼了哼,又说:“他巴不得我快点嫁呢!”
她紧紧地攥了攥手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究鼓着勇气,闭着眼睛,英勇地朝崔慕眠的唇上亲了下去。
元宝前脚一走,屋内,崔慕眠的视野便往窗户边扫了一眼,将手里的茶杯原封不动地放了归去。
然后……她便完整不晓得该如何做了。上辈子也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这辈子那里来的经历啊。
她的唇在崔慕眠的唇上贴了一会儿,内心俄然像开了窍似的,悄悄地啄了一下,松开,又啄了一下。
元宝给她想了个特别损的招,往崔慕眠的饭菜里的下药,一准胜利。
元宝仓猝捂住嘴巴。
她坐在床边,严峻地冥思苦想,很久,终究鼓着勇气俯下身。
陆枕枕得了元宝的动静,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崔慕眠睡下了,偷偷地潜入他的房里。
崔慕眠微顿了下,猜疑地瞅了他一眼,“你明天倒是殷勤?”
陆枕枕回屋将此事奉告了流香,流香惊奇得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蜜斯,这……这不好吧?您……您但是大师闺秀啊,如何能如许?”
陆枕枕,你可真没出息!
她估摸着……这还真是个好主张呢。
崔慕眠瞅他一眼,“得了,时候不早,你本身去睡吧。”
陆枕枕内心特别严峻,严峻到手内心都抓满了汗水。
她悄手前脚地走到床边。崔慕眠躺在床上,睡得很沉的模样。
陆枕枕猜疑地瞅了他一眼,“那……你去办吧,事成了,到我这儿来领赏。”说着,就将药包还给了他。
元宝看着桌子上的茶水,不由得有些犯愁,这主子爷不会不喝吧?
元宝感觉自家主子明显就喜好陆二蜜斯,恰好要端着,等生米煮成熟饭,抱得美人归了,还不得感激他?到时候,他就问主子讨个媳妇儿,把香香许配给他。
她躺回到床上,内心就开端深思着如何将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