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惦记取陆枕枕的事情,一早晨就在崔慕眠的房门口等着,见人过来,立即殷勤地替他翻开了门。
她实在等得有些久了,比及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要快点嫁给崔慕眠,快点和他过伉俪恩爱的日子。免得像现在如许,还得忧心他会不会喜好上其他女人……
元宝乐颠颠去了。
诚恳说,她实在一点也不晓得该如何办。如何才气把生米煮成熟饭啊?
她的唇在崔慕眠的唇上贴了一会儿,内心俄然像开了窍似的,悄悄地啄了一下,松开,又啄了一下。
流香眼汪汪地将陆枕枕望着,内心特别担忧。
贰内心发楞,但也没有叫住她,反而闭上了眼睛,等着看她要做甚么。
因着亲了这好久,陆枕枕的胆量也大了起来,干脆脱了鞋子,躺到了崔慕眠边上。手指抖抖缩缩地伸到了他衣裳的扣子处……
陆枕枕被元宝笑得有点窘,踢了他一脚,“不准笑!”到底是女人家,面上还是要故作矜持。
元宝给她想了个特别损的招,往崔慕眠的饭菜里的下药,一准胜利。
内心俄然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她紧紧地攥了攥手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究鼓着勇气,闭着眼睛,英勇地朝崔慕眠的唇上亲了下去。
元宝前脚一走,屋内,崔慕眠的视野便往窗户边扫了一眼,将手里的茶杯原封不动地放了归去。
元宝很快就买了药返来,奥秘兮兮地对陆枕枕道:“主子爷这会儿出门去了,我把药放到他的茶水里,等他返来一喝……早晨……嘿嘿嘿……”
“可如果老爷晓得了如何办啊?”流香很不同意,想拉着陆枕枕。
陆枕枕咬了咬唇,“你懂甚么?这事儿如果成了,世子哥哥立马就能娶我过门!”
“瞧爷您说的,服侍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生米煮成熟饭……这可如何煮啊?
早晨,崔慕眠从内里返来,颠末陆枕枕房门的时候,微顿了下脚,想拍门看看她在做甚么,但是,手抬起来毕竟又放了下去。这么晚了,想必是睡了。
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回身便往本身的屋里走了。
陆枕枕内心特别严峻,严峻到手内心都抓满了汗水。
“但是……”
陆枕枕得了元宝的动静,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崔慕眠睡下了,偷偷地潜入他的房里。
接下来……嗯,接下来应当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