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撇撇嘴,对着白月光的屋里做了个鬼脸,“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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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枕枕向来是坐不住的性子,常日让她多坐半刻钟都待不住,明天却硬是规端方矩地坐了好几个时候。陆柒柒都忍不住打趣她,“枕枕,明天大抵是这辈子最淑女的一次,端端坐着,倒真像个大师闺秀了。”
喜娘来喊吉时到的时候,陆枕枕的心突突地蹿到喉咙口。
“我是猪,你就是公猪!”落月气鼓鼓地顶撞。
陆枕枕不晓得崔慕眠究竟是如何压服他家里人同意他们的婚事。从纳采到请期,短短数日,婚事的流程便全数走了一遭。以后,陆府便开端繁忙起来。
落月吃了白月光的神药,一盏茶的工夫就有所好转,肚子也不疼了。她躺在白月光的床上,摸着肚子,叹了口气,“可算是好了,难受死我了。”
她走到院子里,靠着大树站着,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哼着小曲,感觉人生真是美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