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了嘟嘴,不想答复他这个傻题目。
“乖乖躺着!”崔慕眠语气有些急,又不容顺从。陆枕枕咬了下嘴唇,乖乖躺着,任他折腾。
崔慕眠握着她的手,拉到唇边亲吻了下,安抚道:“乖,枕枕别怕。”
她一天没吃东西,真饿了。
陆枕枕看着他,看着看着俄然就打动了,红着眼睛道:“相公你真好。”
崔慕眠咳嗽了声,指着案板上的烧鸡,道:“阿谁,给我拿一只。”
崔慕眠脱得心烦了,干脆用力一撕,氛围中响起布帛扯破的声音。在温馨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撕拉”――听得陆枕枕的心都跟着抖了一下。
陆枕枕跑到屏风前面,架上脸盆里有净水,她拿着皂角在手上抹了抹,搓了搓,洗净了又拿着水杯仔细心细漱口。
崔慕眠点头,摸摸她脑袋,“乖,等着我,很快就返来。”
她只好乖乖点头,“那……你早些返来,我等着你。”
陆枕枕笑眯了眼睛,凑上前要亲他一下。嘴唇快切近的时候,她俄然笑咯咯地站起来,“我洗个手。”
手指抓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住。几次几次,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才终究往里挪了一步,回身关上房门。
“枕枕――”崔慕眠唤了一声,有些忐忑又有些傻乎乎地问了句,“枕枕,是你吗?”
漱了口洗了手,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才从屏风前面走出来。
号衣烦琐,他又有个孔殷,半天没将衣裳脱下。汗水从额头浸出来。
桌上有吃的和酒。
陆枕枕见他半天没脱下,忍不住道:“相公我……我本身来吧。”
陆枕枕吃完了,他还细心地替她擦嘴,目光和顺能擦出水来。
崔慕眠出去,关上门,将烧鸡放到桌上,招手,“枕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