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慕眠紧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抚。
香香很快便将熬好的姜红糖水送了来。陆枕枕喝了,浑身都热起来,小腹竟然真的没那么痛了。
崔慕眠蹙眉,“如何不早说?”说着便将她拦腰抱起,边往回走边说道:“归去歇息。”
崔慕眠微点了下头,“爹,娘,儿子辞职。”说完,便紧牵着陆枕枕的手走了出去。
陆枕枕咯咯地笑,又问,“那你有兄弟姐妹吗?”
崔慕眠好笑地看着她,“到底转不转?”
女孩子一听,刹时便明白,香香‘诺’了声,立即下去了。
崔慕眠问她,“要不要在府里转转?”
流香不想杵在屋里碍事,拉着香香一起出了门。出来时,还知心肠将寝室门关上。
李氏一瞥见崔慕眠的态度,内心突地像被块石头堵上普通,一口气憋在胸口,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崔慕眠如此护着本身,陆枕枕内心打动得都想哭了。但她还是懂事地将手从崔慕眠的手内心抽出来,走上前,从嬷嬷手里的托盘,端起茶杯走到王妃跟前,跪在地上,灵巧隧道:“娘,媳妇儿给您敬茶了,但愿您身材安康,福如东海。”
崔慕眠转头,就见她将本身裹得像只蚕宝宝。他走畴昔,将人往本身腿上带,手伸进被子里,摸索着将手从陆枕枕的衣裳下摆伸出来,大掌热热地贴在她的小腹上。
“很快,你闭着眼睛数十声,我就返来了。”
好不轻易听完了家规,陆枕枕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见李氏张了张嘴,仿佛还欲再说甚么。
崔慕眠停了下来,两人在一处假山后站着。他低眉看她,手指抚摩着她柔滑的脸颊,“谢我甚么。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受这份委曲。”
“我爹就喜好我娘一个。”
但是,主子有命,他只得乖乖地去。
崔慕眠喉咙转动了下,内心微涩。
崔慕眠弯着眼睛笑,空着的手抬起来帮陆枕枕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嗯。”
陆枕枕咯咯地笑,感觉很好玩。她闭上眼睛,开端数数。
“多久返来啊?”
李氏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内心,对陆枕枕愈发不满。
崔慕眠抱着人进屋,顺口叮咛,“香香,去叮咛厨房熬碗姜红糖水来。”
崔慕眠弯着唇角笑了,“嗯,我爹挺好说话的。我娘……打仗久了,应当也挺好的。”
一回屋,流香和香香两个丫环便迎了上来。香香是之前服侍崔慕眠起居的丫环,现在和流香一道服侍陆枕枕。
陆枕枕乖乖听着,没有吭声。
“啊?”元宝纠结地皱起了眉头,“二皇子不是杀了小的吧?”
崔慕眠畴昔将陆枕枕扶了起来。
陆枕枕在他看不见的处所,眸子子滴溜溜地转。
最没法接管的一条:女子不得外出。若要外出,需经恰当家主母同意。
晋阳王就很好说话了,很快接过茶,还道了声,“乖。”完了,让嬷嬷拿过红包来,亲身放到陆枕枕的手上,还顺带说了两句祝贺的话。
崔慕眠牵着陆枕枕的手畴前厅出来,陆枕枕昂首望着他道:“相公,感谢你啊。”
崔慕眠笑着走畴昔,躺到床上,侧身,一手搂着陆枕枕的背,一手抚在她小腹上,暖和着她。
崔慕眠笑着看了她一眼,刮着她的鼻子道:“我也只喜好你一个啊。”
陆枕枕摇点头,又点点头。
陆枕枕打小就在内里跑惯了的,真不让她出门,她得憋死。
“你进宫一趟,跟二皇子说声,三天后我再去找他,这几天怕是去不了了。”
崔慕眠叮咛完便回到寝室,陆枕枕恰好数到十。展开眼睛,瞥见崔慕眠正在关门,娇美的小面庞上挂着敞亮的笑容。
崔慕眠走出去,到走廊那头,朝院子里的元宝招了招手。元宝仓猝跑过来,“甚么事儿啊,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