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一边拎着茶壶给本身倒水一边道:“崔世子有何见教?”
落月闻声他那句,“我白月光的人”,心俄然颤颤地抖了一下。
他是前天收到崔慕眠的飞鸽传书,奉告他,落月在他府上。他连夜赶来,本来筹办把落月骂一顿,瞥见她哭这副德行,连日来的愁闷顿时烟消云散了,只剩下心疼。
白月光道:“我白月光的人他也敢碰,我不管他是二皇子还是太子,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会让他支出代价。”他目光果断,仿佛在说着一件很轻易的事情。
“白月光!你不能那样!你忘了本身发过的誓吗?”落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紧紧地抓着白月光的手。
白月光闻声她说这个,没好气隧道:“家门口就在那边,我是换关着不让你归去了吗?”
落月听他提起,又开端抽抽泣泣地吸着鼻子,道:“我……差点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