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远了,他才回身看向满脸忧色的挽夏:“那不是给我做的?”
从疆场返来的威武将军刹时化作了绕指柔,和女儿说话语气似东风普通:“你做这些也不怕伤了手。”
“爹爹,您先到侧殿简朴梳洗一下,可不能就如许穿戴湿衣裳。”她说着,唤了桃香将衣裳交给她。“这是女儿闲时做的,针脚不好,您就凑和着穿,总比湿衣裳舒畅些。”
此时翁婿俩已被咸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朕倒看着肩有些窄。”
如何就没有呢?
他是不焦急,就她焦急如何了,她但是盼了两世,等候为他生儿育女。
低头想了想,挽夏红着脸又细声就教,脸上的热度一向到苏氏离宫好久都未褪去。
挽夏只是朝他抿嘴笑,再催促着他快先去换下湿透的盔甲,沈沧钰立在边上沉默着,视野一向盯着桃香手里的衣裳。
凌昊换了衣裳再回到正殿,便见小伉俪俩干坐着,氛围仿佛有些怪。不过他穿上女儿亲手缝的衣裳正高兴着,也没穷究,坐下后便开端夸起自家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