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袖看了她一眼,但这回却不是警告和提示,而是眼里带了一样的担忧和疑问。
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自古以来便是这般,更遑论刘妃常日里的为人那里会有至心担忧她的妃嫔?
“翡翠――”善舞听完先是惊奇后是感到有些惊骇。她望着翡翠的面庞,担忧地问,“那你……是真的对皇上……”
“冤枉?你在本宫的花坛下藏砒,另有脸跟本宫喊冤?”云玖咬了一口点心,三两下文雅却敏捷地处理了一小盘子,口齿清楚流利地嗤笑道。
面对姐妹们的诘问,翡翠有些无法,闻言红了红脸颊,而后感喟,“你们放心,开初我是瞧着陛下模样好生漂亮,不由偶然候看多几眼……但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公主的人,如何会叛变公主呢!”
刘妃被打入冷宫的动静很快便传遍了全部皇宫。
出去?
三人相互互换了眼色,而后走进屋子里,翡翠给三人倒了杯热茶,而后便在四方桌前坐下,端着一杯茶悄悄啜饮。
翡翠将她所晓得的事一五一十地奉告了世人。本来,刘妃以及各宫的细作暗中监督公主的行迹不说,她暗中偶然截获了刘妃派人藏砒霜企图谗谄公。
善舞不傻,当即会心,点点头。
可惜,刘妃低估了翡翠对云玖的忠心,若不是云玖授意,她那里会与她们多做扳谈。
“不管如何说,此次公主谁都没有奉告,只让你参与此中,可见公主也是信赖你的。”长袖不偏不倚地伸手拍了拍翡翠的手背,微微勾唇笑了下,道。
不幸刘妃还在冷宫中眼巴巴地盼着太后救她出去,嚷嚷着本身是皇上宠嬖的妃子,很快就会出去的。
就连太后那边,也一变态态地没有掺杂出去,别说讨情,反而在得知刘妃罪过后怒不成遏,说是任凭天子措置,她再不插手刘妃一事。
……
翡翠轻柔一笑,额头还带着之前膜拜叩首时磕的红肿一块,面上却带着温婉如常的宽和笑意,伸手拍了拍善舞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