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别过脸去,盯着中间一株不起眼的萱草,硬着声音道:“不晓得有多少人都在要你的性命,你就要死了,没体例庇护我了,我不想跟着你一起死。莫非你想扳连我也一起陪你死吗?”
他那双手本来苗条都雅,是天底下一等一贵公子的手,但是现在却粗糙了很多,当那手指些许用力地磨砺过本身的唇时,带来一阵酥麻难言的滋味。
当她这么想的时候,仿佛为本身找到一些安抚,仿佛本身能够理所应本地守在他身边了。
“我们这是在那里?”她在他的臂弯里看向内里,却见夏季的暖阳照下来,四周的人们脸上都弥漫着笑。
这些日子以来,她看到的都是血腥挣扎和痛苦,未曾想这人间另有如此承平的地界。
她抬起颤抖的手,悄悄地插到他潮湿的黑发中。
“这是夏侯皎月的父亲夏侯天启的封地。”
一个浪头翻涌而来,她仰脸,咬住他丰富的肩头。
萧铎听到这个,倒是可贵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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