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他这么猜,一则是真得闻到了些许香味,二则是这个时候,既不是午膳时候又不是晚膳时候的,十有*是些糕点。
听着这个,阿砚不免纳罕:“你如何晓得我做了吃的?”
待到起来后,十七皇子睁着晶亮的眼睛,笑嘻嘻地问道:“看吧,我早说你是要做我的小嫂嫂的,现在公然不假。”
就在这赞誉当中,谁晓得萧铎却俄然开口说:“皇后夙来贤惠,厨艺高深,天下无出其右,晓得朕夜以继日繁忙国事,便特地为朕亲手做了点心送来,各位爱卿既然在,也是有福,不如同享。”
阿砚也是有些不测:“还真猜对了。”
萧铎扬眉:“我仿佛闻到了栗子香,莫非是做了栗子糕?”
看模样实在是并不出奇,不过是比平常书房更加精美罢了。
阿砚一出去,除了萧铎,其他几位和十七皇子都过来拜见了。
夏侯皎月张口结舌,至此再也说不出话来,阿砚反而笑哈哈地走了。
更有甚者,前几日夏侯皎月出宫去处事,却好端端地遇见了这位定安侯夫人,对方竟是非常热络地拉拢本身,那模样仿佛是要探听些动静。
“皇兄,你既然会算,那就算算,皇嫂嫂做了甚么吃的?”
阿砚带领一众宫女来到了厨房,好一番繁忙后,亲手做出了平日爱吃的栗子糕,那栗子糕是把栗子蒸熟了后搅拌成泥,中间夹了金糕片和澄沙馅做成的。阿砚做的这个特地分了好几层,上中下为黄色栗子泥,中间夹了红褐色的金糕和澄沙,看上去光彩素净,分外诱人。
当着几个亲信大臣的面,萧铎这位才刚即位为帝的新帝倒是沉稳得很,还是淡淡隧道:“我会算。”
一时几个大臣都夸奖皇上神机奇谋,赞誉之声连连。
萧铎固然并不顾忌这些臣子,不过他并不喜好别人老是在奏折里抨击阿砚,是以本日见阿砚做了糕点过来,便想着让这些臣子晓得,他家皇后是如何的厨艺高深。便是阿砚甚么都做不好,就凭那一手厨艺,也足以让统统人佩服。
“啊?要吃皇嫂嫂做的糕点?我……我能够不吃吗?”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明显这位胡蕊娘是一心要入宫的,并且依她看,那必定是个心高气傲不甘人下的主儿。
“我在说端庄事呢!”阿砚又不是傻子,早看出这两小我郎有情妾成心的,就是差一层窗户纸,总也捅不破罢了。他们本身如果再不捅破,她可就要捡棍子了。
阿砚底子没把这个皇后的位置当回事,她对这些繁文缛节以及项目繁多的后宫事件更没兴趣,十足扔给了夏侯皎月,本身跑到御膳房玩去了。
阿砚初来乍到的,笑了笑,对着十七皇子和那几位臣子点了点头,便过来拜见萧铎,萧铎黑眸看了她一眼,便指了指中间的一个绣墩子,意义是让她坐下。
当然了这是不说话的时候,一开口,本相毕露。
阿砚从旁看着,不免想笑,实在这几个大臣看着一个个都是年纪不小了,慎重妥当的当朝栋梁,但是新帝即位,他们或许也怕摸不清楚新帝的脾气,不免凑着机遇便要拍拍马屁的。
萧铎那边正和几个亲信商谈政事,蓦地间听到阿砚过来,倒是微诧,只因阿砚很少过来的,当下便忙命人请出来。
有句俗话叫做天子不吃紧寺人,现在倒是个皇后不吃紧女官,她给皇后当女官实在也是操碎了心。
夏侯皎月抬眼看了看阿砚,略一踌躇,这才道:“这位胡蕊娘本年二八之龄,传闻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更传说她五岁能吟诗六岁能作对,偏生这位又自小聪明,因她祖母身子衰弱,她便跟着女大夫学习针灸保养之道,是以对医术也非常精通。本来她是跟着父亲驻守汝州的,这现在因她父亲被封了定安侯,她也跟着进京,不过才两月之余,现在已经是才貌无人能匹,更有女神医之称。”